周五,關於張濤的一些事不知道怎麼就在學校裏傳開了,在北川市圖書館的展廳,薑後緣看到很多本不應該在現場的盛明學生。
就更不用沈衛然、邢東、易任飛、米諾和魏晴這幾個,其他人知道翹課是不正確的行為,生怕被誰抓到,能躲就躲,臉上也捂得嚴嚴實實,就這幾個人,像幾位大爺一樣,青白日的往大廳中間一杵。
在辦公室的參賽選手們可以通過監視器觀看現場的情況,賽方為每位選手都設置了一個的監控器,連接在他們的手機上。
“薑後緣,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張濤路過薑後緣,在她身後低聲提醒著。
而坐在薑後緣身邊的一個女孩兒在聽到張濤話的同時,立刻搬著椅子往旁邊挪了挪,椅子落地的一瞬間,“咣當”一聲,吸引了全屋子饒注意。
女孩兒的聲音有些尖,且不善,“死肥豬!你好像那電視劇裏除了裝13啥也不是,最後進了監獄的爛包子!我能麻煩您離旁邊這位姐姐遠一點嗎!三番五次的靠近人家,著莫名其妙的話!你還是個人了?哈!你知道你身上哪一點最像人嗎?就是你不知道幾百年沒洗澡,隔著大衣我都能聞出來的人油味兒!咋的呢?家裏條件這麼不允許了嗎?吃爛包子不,還湊不齊接盆洗澡水的錢了?……看!你看什麼看啊!你看我幹什麼!你以為你看著我,我就能把我身上的香味渡給你、拯救你了?我告訴你,你少在這兒給我孔雀開屏,自作多情!……瞪!你瞪什麼瞪啊!你再瞪我一眼你試試!老娘不把你的眼珠扣下來,我墨羽化三個字倒立寫!還不快給我滾啊!”
張濤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姑娘,手裏抓著一把沒人坐的空椅子,指節泛白,全身的力氣全都貫徹其中,就在他穿著粗氣要把手裏的椅子甩在墨羽化臉上時,薑後緣一腳踩在椅子下麵的橫梁上,“張濤,她還是個孩子。”
算是有了一個台階下,張濤扔了手裏的東西,食指比劃著薑後緣的鼻子,警告著:“別忘了你該做的事!”然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風波平靜,但是一屋子的人卻依然沒人敢話,反倒是薑後緣旁邊的女孩兒墨羽化,笑嘻嘻又把椅子挪回來,湊近了薑後緣,“姐姐,謝謝你哈,不然我可就要挨打了。”
墨羽化移了位置,讓出了支架上的手機,這下薑後緣看到了她的攝影作品,才想起來這個女生是誰。所有選手中的黑馬,那個對自然與自由充滿向往的女孩兒,據今年才上初三。
果然,比賽還不過半,墨羽化的作品收到的心形的讚,就已經比自己還多了。
“朋友,以後不能這樣衝動了。如果剛才我沒攔住,你要怎麼辦?”薑後緣忍不住伸手幫她理了理鬢邊的碎發,看著這個女孩兒無懼無畏的眼神,熠熠生光。
墨羽化才不管那些,直接瀟灑地擺擺手,“怕什麼!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唄,我總能拖到有人來救我。隻要我沒被打死,還有一口氣在,惹了我的人就別想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