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後緣直接看向左上角的照片,一下子就確定了這個可以被稱之為男孩兒的人,正是他所認識的堯蓋。年齡16歲,隻比薑後緣和米諾大一歲,與魏晴和周宇宙同歲。
年紀,但是他的經曆在薑後緣看來可比自己重生這件事還要離奇曲折,幾乎世間最最狗血和悲慘的事都發生在他身上,父親是精神病,一次病發當著年幼的他的麵殺死了母親,在得到控製以後,父親又難以接受自己的行為,跳樓自殺。
堯蓋堯蓋,所有人都他這個名字起的太大,所以把父母雙雙克死!否則為什麼在他沒出生之前,家裏就是一片祥和順遂呢?
沒有親戚願意撫養他,隻能送到孤兒院。
哪裏是什麼地方,受欺負,挨打挨罵成了家常便飯,最後就連老師也歧視他。忍無可忍,他逃了出來,卻發現外麵的世界更可怕。
幾次沒死成,性情大變,少年學會了用拳頭保護自己,一直到現在。
“這……”米諾難以想象一個孩子從受了這麼多刺激和壓榨欺負是怎麼活過來的,跟著一比,感覺薑薑以前受到的校園暴力什麼的,都弱爆了。
魏晴也有點看不下去的抿抿嘴,本來她以為能是什麼樣魁梧的街頭惡霸中年大背頭的形象,結果這照片……
這要是沒人他是一號碼頭的霸王,誰能想到這個長相這麼奶狗的少年是用拳頭扞衛自己的和平。
“喂喂喂!你三個怎麼回事兒啊?傻蛋!你再給我露出你那一副花癡的樣子試試!老子掐死你!”邢東趕緊把帶照片的那一張圖片滑過去,然而下一張,像是編程代碼的截圖。
賀友皺皺眉,“黑客,你這東西誰能看懂啊……”
“誒,等等等!”周宇宙從沙發上起身,又向前走了一步,蹲在茶幾前,盯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符,然後磕磕巴巴地念出來:“uli霸王xi~?”
“我去了個乖乖!”米諾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這個堯蓋可以啊,打最狠的架,還妄想當歐巴?可以可以,這韓語的套路,一點也沒用錯,啊哈哈哈……”
“你個傻蛋!”邢東伸手拽著米諾的後衣領,直接把人拽到懷裏,大手死死地捂著她的嘴,從根源上避免把休息室變成大型家暴現場。
名字的玩笑開夠了,但是秦湛卻一直愁眉不展,指尖敲了敲屏幕,“這個人是最近可是重新刷了國內黑客榜的排名,昨晚上我們剛剛才交手,我第一,他第二。不過如果是在一些更為隱蔽而專業的比賽上,沒有國籍的限製也沒有比賽製度的限製,這子還成不了氣候。但是技術還是在的,我猜他就是通過這種方法,才能知道先前的那些貨中,究竟哪些是贈品。孟哥,現在怎麼辦?”
孟琛毫不在意地挑挑眉,“隻能周末去實地考察了。”
“啊?”賀友滿臉的“不樂意”,嘟囔著,“這周末是聖誕夜啊,業績年年都能創新高,一晚上賺的趕上平時一個月的了……”
“嗬,真好意思啊,”易任飛瞪了賀友一眼,“你見過那個聖誕夜漲價的,直接在原價後麵多個零出來?而且根本找不到兩位數的東西!五毛一根的棒棒糖,你買一百零五?!”
“你管我!”賀友從不覺得這麼做是奸商,好機會擺在那裏,現在不趕緊利用,還等到什麼時候用,“我又沒強製他們消費,你操心個什麼勁兒!再了,這是商家聯合定價,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算。”
“裝!你再裝!”易任飛沒給他機會,直接拆穿他的演技,“整個北川市誰不知道夜烈是孟哥談事的地方,是孟哥的地盤,你自己一個價,誰敢還口?”
賀友不認輸,“你還我奸商!你家裏的玉礦利潤不比我這過分!”
“你再一遍!”
賀友撇過頭,“反正周末我要在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