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話呢!你信不信我——”
完全不想看這個被打了雞血的母猴子要跳什麼大神,薑後緣幹脆伸手叫停,接著,漂亮的臉兒換成了微微的討好和十足的乖巧,“抱歉老師,我們並不知道原來墨羽化是這麼差、勁的學生,她實在是過分!您放心,教室裏的東西,我們一定全部賠償。另外,您看看能不能給我們調調座位?”
“那可不行!想學習的大有人在,我隨便調坐,壓力很大的!”
的義正言辭,但是手上拇指和食指恰在一起做的姿勢倒是一點也不為難。薑後緣環視一圈,在教室的左上角發現了監控。
難道學校的監控在放學以後就斷電了?
薑後緣笑了,“您這樣可一點也不合理。如果我今給了你錢,明別人給的更多,你又把我們家仙兒調回這個位置怎麼辦?”
那女人一甩頭,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現在的教育比的是什麼啊?比的就是誰肯為孩子花心思!一個班級那麼多的學生,老師怎麼忙得過來?孩子還,這當然要看家長的自覺了!”
薑後緣點點頭,“您所謂家長的自覺,就是送禮?送錢?”
“請你搞清楚,別的這麼難聽!這是基本的學業投資!算了算了,看你們應該也不懂。一句話,你們到底能不能替易少爺做決定?如果不能,就趕緊走,別耽誤我下班!”
那女人發現薑後緣和魏晴根本不懂這裏麵的門道,立刻出口趕人。可是話已經到這個份兒上,薑後緣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比那女人快了一步,擋在她麵前,又伸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下,徹底封死了她的路。前麵是薑後緣,後麵是魏晴,那女人現在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你們幹什麼!兩個盛明高中的學生!難道還不懂得尊師重道?你們身上的校服難道是偷過來的嗎?!嗬,看你們痞子的樣子就知道!是不是墨羽化花錢雇你們來騙我的?嗬,我就她考不上高中,今就想找人來糊弄我?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蛋!心我報警!”
薑後緣不解地歪歪頭,這女人究竟是哪裏來的?這得多硬的後門才能當上老師,難道還要人提醒嗎?
“老師啊,您是不是忘了現在您們這所高中一切活動經費都是有誰提供?今就是校長,似乎還得對我們家仙兒客氣一些。你……又算什麼?”
女孩兒嘴邊“狗東西”三個字終於咽下去,看來這老師真是每自己給自己灌迷魂湯,整個人都要掉進貪婪的煉獄裏,還以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想讓易任飛對她言聽計從。
話回來,難怪墨羽化和易任飛之間總是有不完的誤會,有這麼一個善於誣陷的大禍害夾在中間,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消停?
易任飛也是夠傻了,別人什麼信什麼,墨羽化是過於活潑,但絕不至於成為那女人口中猶如“老鼠屎”一樣的存在。
怎麼這個班裏隻有墨羽化一個人會犯錯誤?而且所有的公共用品有損壞,就都是他們家的仙兒弄壞的?她一個女孩兒沒事破壞垃圾桶幹什麼?尋找飛翔的靈感嗎?
“有錢了不起啊?有能耐把人領回家去啊!”仿佛是刁民附體,那女人一邊撇嘴,一邊翻著白眼理了理自己的鬢角的幾縷須子,“你們用不著在這兒和我叫囂,就算是易少爺在我麵前,他也得好好的拜托我好好照顧墨羽化!”
薑後緣深吸一口氣,似是認命一般,“直吧,你這麼為難,到底想要多少錢?”
那女人伸手比了一個“五”,薑後緣點點頭,“好,五千是吧!”不成文的規矩,調座五千,她早有耳聞。
“你打發叫花子呢!”
“五萬?”這下連魏晴都有些驚著了,她見過獅子大開口的,但那是在生意場上。
可這並不是最終的答案,那女人義正言辭,無比坦蕩道:“五十萬!”出來之後,就好像自己的銀行卡能立馬緊張五十萬似的,還貼心的講了講這五十萬都包含哪些“服務”。
“你們也知道,墨羽化已經初三了。雖然這個學期已經結束,但是下個學期的最後衝刺才是最關鍵的時候。實不相瞞,找我調座的家長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你們不能開出一個讓別人無法企及的價格,我真的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