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電話裏,問起了這個金光的事情,是自己去給一個女孩子做法,在她的身上也見到了祖籍裏記載的金光,難道是有什麼關係嗎?
這會兒見到戚靖媛,安陽旭也看見了。
圍繞在她周身,金色的光。
再加上戚靖媛的話,安陽旭知道了,安陽林真的給戚靖媛做過法,但是戚靖媛和自己認識很久了,她是一個人,凡人。
那麼這個金光是哪裏來的?
這個事情發生也沒有多少久,戚靖媛看上去是沒什麼事情了,安陽旭也知道,什麼所謂的做法都是騙騙孩子的,哪裏有那麼神奇。
而且安陽林那兩下子他不是不知道,那麼戚靖媛是怎麼好的,她身上的金光又是什麼。
安陽林也因此失蹤了,以至於自己要過來報案。
轉身,他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警局大廳外麵一邊的長椅上。
此時此刻,警局的大廳裏很安靜,沒幾個人,來來回回也就是一些文職警員在工作著,也不算忙,還挺清閑的。
安陽旭的事情辦完了,安陽林失蹤的事情也立案,他本來是要回去的,但是以遇見了戚靖媛,他想等她忙完寥她,想和她聊聊。
他剛從國外回來,現在護照什麼都還在行李箱裏,就丟在自己現在入住的酒店裏。
離月牙客棧也不是很遠的地方。
……
簡初開車朝著手機收到的那個信息上的地址過去了。
看上去的地址,是住宅區,而且那地段,不是一般人可以買的起的。
看來,那是司輕寒的家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讓自己去他家裏見麵,也不懂他話裏的那些意思是什麼,但是簡初就是相信了,她也願意前往。
這份信任是什麼,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的是,司輕寒不是個好人,是個危險份子,但是盡管危險,她也想知道答案。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她的真身到底是什麼?
為何月圓之夜她會噬心之痛?
為何司輕寒要,她的法術承自於他,難道不應該是白時嗎?
雖然他和白時為兄弟這個事情讓她驚訝,但是和自己締結契約的人是白時,他的哥哥,並非是他啊,他又為什麼知道那麼多?
而且,白時去了哪裏,上千年,隻是見過一麵,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了。
另外,白時要惡靈的執念是為什麼,如果是為了找回司輕寒口裏他丟失的影子,那為何又要鎮壓住惡靈的魂魄,讓他們不能夠投胎重新為人呢?
這些都好像一個又一個秘密,現在簡初已經控製不住要去知道。
以前,她好像沒有盼頭的機器娃娃,隻想快些完成約定,但是如今,遇見了司輕寒,那個丟失了雙翼的生物,她必須知道。
一想到這個,簡初腳下的油門又用力的踩了下去,車速快了不少,馳騁在馬路上。
索性這個時候,路上沒什麼車,也為她的快速行駛帶來了便捷。
……
戚靖媛由著法醫帶著,去了停屍間,看見了被蓋著白布,躺在那裏的葉石。
她站在門口,有些不敢就去了,並不是因為那是停屍間,而是因為那個人是葉石。
之前還要搬回來和她一起住,如同親弟弟般的石頭。
“戚姐,請你節哀,你的心情我們很理解,但是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進去吧。”法醫的聲音悠悠的響起,如同魔咒一樣的擊打在戚靖媛的心上。
戚靖媛腳上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不已,但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站在屍體邊上,法醫伸手掀開了那層白布。
“石頭……”戚靖媛一下子沒忍住,淚水奪眶而出。
“怎麼會這樣,昨還好好地,你為什麼就……嗚……”戚靖媛低著頭,捂住嘴巴,淚水吧嗒吧的落了下來。
“戚姐,請節哀。”法醫出聲道。
“他真的是被謀殺的嗎?凶手真的是蘇芮寧嗎?為什麼啊?”戚靖媛終於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法醫。
“我們還在深入的調查,但是蘇姐的嫌疑很大,她也承認是她陷害你,在網上用號發微博製造你的負麵輿論,所以葉石就去找她理論,二人發生了爭執,我們到現場的時候,蘇姐的手上是拿著凶器的,上麵也隻有她的指紋,她的身上臉上也都有葉石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