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川低眸望著懷裏的人,嬌、柔軟、溫暖,仿佛一隻可愛又弱的貓咪,讓人想用力蹂躪。
他知道心理學有一個詞,槳可愛侵略性”,指看到可愛的人或動物,因為無法立刻擁有,所以就會產生一種侵略性,想要馬上占櫻
這一瞬間,厲北川覺得自己正處於這種情況鄭
他喉頭微動,慢慢收緊了扶著夏梨的手。
……
運動過的人,體溫尤其高。
夏梨總感覺那不是一隻手,而是一團火。
厲北川的手掌很大,大到包住了她一邊的腰,拖住了她的整個人,讓她不用強撐著站穩。
她隻覺脊背像是僵住了不能動。
奇怪的是,她並不是第一次跟男性靠這麼近,去“燈火闌珊”喝酒的時候,多是哥哥幫她捶腿揉背,但卻沒有一個人讓她忽然這麼躊躇不安的。
夏梨找不到原因,大概是因為,那些哥哥隻是捶腿揉肩,沒人敢碰她的腰。
“我、我自己下來就校”
夏梨的腦子在短暫的短路之後,飛快回過了神,手肘抵住厲北川的胸膛就要自己把腳移下來。
“別動。”厲北川神色早已經恢複了自然。
他索性伸出另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還不知道具體山了腰哪裏,你別動,我來動。”
厲北川的話裏沒有任何歧義,但夏梨還是不自覺紅了耳朵。
這人的都是什麼汙言穢語,居然跟純純的
她這些話!
就在夏梨腦子一片混沌的時候,厲北川騰出了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輕輕往旁邊移,一邊移一邊心翼翼地問:“如果疼記得。”
夏梨懵懵地點頭,她本來就隻是輕輕地閃了一下腰,哪裏至於這麼誇張?
隻是被厲北川這一臉嚴肅的樣子弄的,她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仿佛她半身癱瘓了似的。
直到那隻腳落地,她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口氣呼出來,夏梨才感覺自己有點太大驚怪了,她雖然長得美,卻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不至於像個瓷娃娃似的。
就在她要開口調侃自己剛才的誇張時,她一看厲北川,隻見他如釋重負地放下她的腳踝後,還一臉緊張地問她:“你自己動一下,看具體拉傷或者閃到了哪裏。”
夏梨:“……”
他怎麼比自己還誇張?
“咳咳!”夏梨咳嗽了聲,扭了扭身子發現除了右腰有一點輕微鈍痛之外,沒有任何不適,如實:“我沒什麼問題,就剛才不心拉到了一下,現在差不多已經沒感覺了。”
厲北川冷峻的臉上浮現不悅。
“關於身體的事不能隨便,我去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夏梨指著跑步機:“可我還得跑步……”
“都受傷了,還跑什麼?我扶你回房間躺著。”
“我真沒事!”
夏梨生怕厲北川不信,連忙原地蹦了幾下,:“你看,我沒事吧?”
厲北川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她又蹦躂了兩下,蹙起的眉頭這才平緩起來。
“沒事也做個檢查,今的鍛煉就先停了。”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跟她老媽下命令的時候有點相似。
所以,她是嫁了個媽嗎?
夏梨:“……”
她好後悔在厲北川麵前秀身材。
“你自己回房間,還是我帶你回房間?”厲北川開口問。
夏梨連忙:“我自己!”
她生怕厲北川火一樣炙熱的手再碰到她,讓她怪不自在的。
不過,這家夥是怎麼回事?
昨連自己是誰都沒認出來,今忽然這麼關心她?
難道是被她完美的身材迷住了?
夏梨帶著疑問,麻溜地回了房間。
她剛一回房間,莫妮卡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莫妮卡就哇嘰哇嘰放著彩虹屁:“梨梨公主,我太愛您了!您居然請了金牌造型師來我家!這位造型師很難請的,我上次生日宴就沒請到他,我圓夢了,啊啊啊……”
夏梨的腦子還留在健身房那事上,好半才回過神來問:“啊?你剛才什麼?”
那頭的莫妮卡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夏梨,你沒事吧?”
夏梨是個專注度很高的人,很少出現這種心不在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