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第一次這麼近又這麼認真看厲北川,一時間也有點愣。
這個狗男人……跟莫妮卡的那樣,確實算男人中的顏值花板了。
厲北川一對劍眉微凝,問:“什麼睡人家喬之淇?”
聽到這話,夏梨立刻從厲北川的帥氣濾鏡中跳出來,冷眼望著厲北川:“裝,你還給我裝,這個圈子的男人那點花花腸子心思,昨在場的誰不知道啊?你當我是普通市民呢?”
厲北川越聽越迷惑:“你到底在什麼?”
夏梨望著厲北川臉上不像是裝出來的迷惑,腦子一時間有點懵。
難不成,是她誤會了?
她被這個想法噎了下,問:“你、你昨不是買了耳墜嗎?耳墜……不就是實錘嗎?”
厲北川側了下頭,一本正經地問:“耳墜為什麼是錘子?”
夏梨:???
厲北川看向她,:“原來你是因為我沒把耳墜給你才生氣的?”
夏梨一臉懵:“啊?”
下一秒,厲北川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黑色錦盒,遞到她麵前:“給你,別生氣了。”
夏梨愣愣地接過錦盒,打開一看,裏麵果然靜靜地躺著厲北川拍下的那對耳墜。
厲北川還在繼續:“昨我讓你先去門口等我,沒跟你一起走,是因為我要去拿耳墜,結果你就直接走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給別人買的耳墜,所以生氣了?”
夏梨:不,不是,我是以為你跟耳墜的主人春宵一夜去了。
不過這句話夏梨當然不會出來,如果出來……厲北川估計要無語死,畢竟這個誤會可大了。
而且顯得好像她很在乎他似的。
就在夏梨不知道該怎麼的時候,厲北川的大手牽住了她的兩隻手。
她下意識抬眼,視線正好撞進厲北川的黑眸。
他神色淡淡,眸光卻深沉。
“寶寶,我們別吵架了,以後你別去燈火闌珊那種地方,我也不會給除了你和家人之外的任何異性送東西。原諒我,嗯?”
這件事,其實厲北川沒有半點錯,是她單方麵誤會。
雖然她去燈火闌珊隻是開了瓶香檳,其他啥也沒做,但總有一種……給厲北川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所以此刻夏梨非常心虛和愧疚,導致她都忽略了“寶寶”的昵稱,抿了下唇:“我沒生氣……”
厲北川騰出隻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乖。”
夏梨觸電一般往後跳了一步,:“你別碰我!”
厲北川的手還懸在半空,他頓了一秒,收回手:“好,不碰你。”
夏梨有點狐疑地看了厲北川一眼,這家夥這麼好話?
下一瞬,厲北川唇角一扯,:“不過你偷親了我一下,我是不是也得偷親回來才算公平?”
夏梨驚恐地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行!你休想!”
厲北川縱容地一抬眉,閑散地:“好吧。寶寶還真是一點都不公平呢。”
寶寶!
夏梨爆炸一般地紅了臉,氣惱地跺腳:“不準叫我寶寶!不準那兩個字!!“
“行吧。”厲北川為難地擰眉道:“我可以不叫,但作為交換,你得去參加晚上的家庭聚餐。”
“……”夏梨覺得,她好像跳進什麼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