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饒目光讓男人又生氣又有點尷尬。
他現在已經不是單純幫雨綿綿找東西了,如果東西沒找到,大家肯定覺得他在欺負這個女編劇。
男人有點急了。
他什麼也沒,直接拽住了夏梨的手腕,另一隻手朝她衛衣的口袋裏伸過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碰到夏梨的衛衣口袋時,一隻大手忽然橫過來,擋在了他麵前。
並且他抓住夏梨手腕的手忽然感到一陣鈍痛,緊接著他的手臂就無力地垂了下來。
男人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的手,脫臼了!
他下意識動了一下手臂,隻感覺鈍痛變成鑽心的刺痛,他頓時不敢動了,但一股惱火頓時從腳底板躥上靈蓋。
是哪個混蛋,竟然敢動作卸他手臂?!
男人雙目冒火,臉色蒼白地順著那隻手看向男人,隻看到了一張棱角分明、冰冷徹骨的俊臉。
男人一瞬間就愣住了,呆了一秒才開口:“厲、厲少……”
厲北川擋在夏梨麵前,冷聲道:“這種活動,什麼貨色都能進來的嗎?”
男人麵色微變,他不敢反駁厲北川,隻能解釋道:“不是的,厲少,我沒有在欺負她。是綿綿姐丟了手鏈,我合理懷疑,手鏈可能在梨子姐身上。”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是梨子偷了雨綿綿的手鏈?”
“啊,怎麼這種場合都能做出這種事,這是慣偷了吧?”
“她在網上不是白富美的人設嗎?怎麼會做偷手鏈這種事?”
“其實我早感覺出她不是白富美了,隻是沒想到,她的白富美人設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崩塌的。”
厲北川聽到了周圍的竊竊私語,視線冷冷地一個一個看過去。
大家立刻噤聲,隻是看夏梨的眼神還是多少帶了些鄙夷。
夏梨沒想到厲北川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她自己一個人也能把事情解決地很漂亮,但現在被厲北川維護,她心裏還是感到了一陣溫暖。
他們可能不會結婚,但她不會跟厲北川成為仇人,因為他是個好人。
夏梨不想讓厲北川蹚渾水,她伸手拉住厲北川的袖子,阻止他話。
她自己上前一步,看向雨綿綿,決定給雨綿綿最後一次機會,開口詢問道:“綿綿姐,我就問一句,你也覺得,是我偷了你的手鏈了嗎?”
雨綿綿本來看厲北川介入就有點退縮,因為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的冷氣讓人不敢在他麵前做什麼手腳。
可是她看夏梨拉了下厲北川袖子的動作,嫉妒如山海一般把她的理智埋沒。
她下定決心要讓梨子這個搶她金獎和男饒女人身敗名裂,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條手鏈太貴重了,你可不可以讓我檢查一下?如果你身上沒有手鏈,我願意向你道歉。”
這就是,她也懷疑夏梨偷了她手鏈的意思了。
夏梨深深地看了雨綿綿一眼,平靜水潤的眸子底下,暗藏冰冷的波濤。
她是想給雨綿綿最後一個機會的,奈何人家不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