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酒樓的雅間裏,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旁邊的薑副官側對著他“司長,您猜的沒有錯,委蛇山的人來了餘州,商會玉器店裏的搶劫就和他們有關,餘州滕頭的土匪,雖然也沒少做偷雞摸狗的事,但是光化日當著警察署的人搶劫還不敢,不過這裏頭兩邊有沒有接頭上還不好。
男人邪魅的笑了一下“正好,他們不是來這了嗎,那咱們就回黃州打他的老窩,怎麼樣?”
薑超附和“哼,他們肯定想不到您現在會回去”
“好好帶人跟著他們,看看來了多少人,再有找個機會歡迎一下”男人的輕鬆
“是,司長,那我下去了”薑副官剛要走,坐著的的男人又“薑超,給謝玉海打個電話,讓他不要掉以輕心”
“是”
盛堇洛在大廳沒找到盛堇琳,便來一路到了金玉樓的二樓,二樓很安靜與大廳裏的觥籌交錯正好做了個鮮明的對比,從二樓上看去,上麵還有樓梯通向三樓的頂層,樓梯扶手蹲了一隻貓,好像一動就要從三樓摔到底,她慢慢的走過去想看一看,還沒有走進那隻貓叫了一聲跑了。
隨著跑走的方向她看了一眼發現金玉樓的台竟然這麼獨特,鵝卵石鋪成的地麵,放了很多她也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這大大的石頭,個個圓潤,顯然是精挑細選過的,應著柔和的月光像一個個精靈,月亮又大又圓,樓頂很靜,好像能聽到遠處寺廟的鍾聲,她想著下麵太吵,陪著姨娘笑得臉都僵了,在這偷偷懶也不錯。
又覺得踩著高跟鞋太累,幹脆把鞋脫了。踩在這些圓滾滾的石頭上,光腳在餘州最豪華的酒樓高處與星空為伴,暗暗為自己的才智所征服,佩服起自己。
不知什麼時候,她一回身才看見一個男人靠在牆邊,雙臂環抱,看著她。
這個男人身材魁梧,隻穿了件襯衫也並不顯得單薄,眼神深邃,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盛堇洛對著他,腳步也變慢了
“這句話要我問你吧,不去下麵,唱歌跳舞湊熱鬧,在這幹什麼”男人
“你不也在這兒?”
男人覺得可笑“我的地方我當然想來就來”著男人往她跟前走來
“哦,那我不知道你的地方,我這就走”盛堇洛趕緊走到旁邊穿鞋
男人靠近一點問“我們是不是見過”
“嗯,上次你在大街上開車橫衝直撞,差點碰到我”盛堇洛不算客氣
男人冷笑一聲“我呢,這年頭搞不清狀況的人這麼多”,
盛堇洛反問“我怎麼搞不清狀況了?”
“上次搞不清狀況就去救人,還有這次”
“那麼緊急哪有時間考慮,倒是你,既然在街上,車應該開慢點,免得傷人,我雖然沒辦成事,但也足以看到我的好心,怎麼能嘲笑我呢,再本身事出因你,可你,還有你的司機,卻一歉意也沒穎盛堇洛反駁
男人冷笑“你倒是伶牙俐齒”
“理直才氣壯,今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侵占了你的地盤,是我不對,給你道歉,可那的事你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盛堇洛瞪著眼睛
看男人一直看著他,不話,不笑也不生氣,她“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然後轉身下去了。
宴會廳裏依然是碰杯聲、攀談聲、笑語聲,仿佛誰都沒有發現她離開過,他聽到旁邊的兩位打扮精致的女孩在話
“新雨,你這是看誰呢,沈少爺吧?”
“沒有,你什麼呢”然後新雨有些嬌羞
“走,去敬沈少爺一杯”先前話的女子拉著她過去了,
“算了,程姐,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現在是新世界,就要女孩子主動”然後拉著她過去,不過還沒有走到就看到沈逸旁邊的王可人早就湊到跟前。
王可人是沈逸媽媽沈夫人閨中密友的女兒,從就得沈夫人喜歡,長大了更是想著法討沈夫饒歡喜,夢想著嫁給沈逸,而沈逸並不買賬,他甚至不喜歡身邊所有纏著他和妄想著和他接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