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廂,他將我放下來。但是並沒有鬆開,手依然攬住我細腰。
“你?”
“你叫什麼名字。”
“水桃,我叫水桃。”
我並沒有騙他,一個名字而已,沒有多大意義,我早已看透。
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很快地離開了。
依蘭花,錦帕,綺筠閣。
莫不是,是他拿走了我的依蘭留香。
折騰了一天,我有確實點累了,想了一會,我很快的便入睡了。
時而柔美,時而粗放,時而溫婉,時而強硬。這真的隻是一個青樓女子嗎。
懷翼讓我打造的鎮魂鈴是為了沈新雪,她是沈新雪嗎?不可能呀,懷翼那麼喜歡那個女孩子,怎麼會舍得讓她淪落青樓。
這個女孩子真特別。
“哥哥,為何會帶那個女子去憶山室。”
“隻有那裏才有銀絲。”
“大概不是那樣的吧。”
“穀雪,那夜看她跳舞,隻覺得唯有天上的嫦娥,才能跳出如此清冷的廣寒長袖怨玲瓏。水浸碧天天似水,廣寒宮闕人間世也及不上她的一份顏色。”
“那哥哥為什麼還在登雲路上出言諷刺,這樣不是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嗎。”
“因為看到她,就想起了一個人。”
“太子殿下。”
穀雪臉微微紅,有些期待又略帶嬌羞的的說。
“果然是女生外向呀。”
“哥哥,你笑話穀雪。”
“穀雪,皇室的男子都是薄情的,你可知道。”
“哥哥,穀雪什麼都不求。”
各懷心思,各自安寢。
清晨,秋蟬過來叫醒我。一邊收拾,一邊偷眼打量我。
“秋蟬姐姐,可有事情?”
又是我忍不住首先搭話,我知道,她定是要問我昨夜的事情。
“水桃昨夜,睡得可好?”
“不好,我可能選床,睡不著,爬出去玩了。”
“大晚上的,可遇到壞人?”
“壞人?不曾。是故人。”
“哦。”
“今天便介紹給姐姐。”
瞞不住,還不如不瞞,若是如此說,能讓秋蟬放心也未嚐不可。
我好像還沒問他的名字,算了,隨機應變吧。
洗漱,晨飯過後。我在自己的房間裏練字。
一邊練,一邊想昨天的招式。回想的差不多了,便在房間裏舞了兩下,除了力道還及不上,招式還是可以流暢的演示了。
果然是行雲流水,比之舞蹈更添英氣韻味,一套下來,筋骨舒暢。
下午,我便去了森林。武術不比舞蹈,若沒有一定的靈活性和力量強度,便不可發揮它最大的力量。
我在樹林裏爬了一會樹,練了一套現代社會的女子防身術,四兩撥千斤的運用比他教的劍術要有用得多。
接近傍晚,我像個泥猴一樣,偷偷回了廂房,早就讓秋蟬預備下了熱水,沐浴,洗去一天的疲憊。
想著,晚上去念一會心經,他自會出現,不需要我去特意尋找吧。
“水桃這是去了哪裏?”
“去領會了一下淩雲舞。”
“那為何弄成這樣?”
“淩雲嘛,當然要爬爬樹什麼的,是不是。”
“何必,其他方法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