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睿皇清風朗月的站在那裏,不沾一絲的灰塵。如出塵的世外之人那樣,嘴角輕輕噙著一絲笑容。
“我想進去看看她。”
“不,陛下,她因為白天的事情,有些煩躁,喝了些酒,現在可能心情不好或已經睡下了。陛下還是再找機會了吧。”
“鈺軒一直在害怕什麼?”
“陛下。”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院子裏,一個低著頭,另一個看著他低著頭。
“陛下,請。”
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但是由親哥哥來安慰妹妹,朝陽會很快好起來吧。
鈺軒這樣想著,就沒有再多做阻止。
其實,嘉睿皇隻是給鈺軒時間,讓他想清楚,就算是鈺軒一直阻止到底,他也會進去見她的,他的妹妹,那個身影行蹤皆入得了他心的女子。
他腳步輕輕,再輕輕。
終究還是走到了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沒有人應門。
這個丫頭一定還在生氣。
嘉睿皇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看來待會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了。
又輕輕的敲了敲門。
依然沒有人應門。
嘉睿皇也不著急,就這樣等在了門口。
這時候,鈺軒一把上前推開了門。
嘉睿皇,不解的看著如此魯莽的鈺軒。
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他馬上衝到了床邊。
幔帳已下。
他又有些猶豫。
終究還是撩開了幔帳。
他的眉頭一陣緊皺。
“她果然不在。”
鈺軒似乎聽到了自己剛剛好像是送了一口氣。
“她聽到了嗎?她不肯認我?”
“不,陛下,她可能隻是單純的不想呆在這裏。”
“你是怎麼知道她不在的?”
“因為您敲了兩遍門,還依然準備敲第三次,若是我不推門,您是不會是還會敲第四次?”
“你?”
“她不喜歡這樣。她不喜歡被逼迫。要麼她會出生應門,要麼她會等你自己進來。但是等你敲了兩遍,她也應門了,她會很生氣的打開門。”
“你倒是很了解她嘛。”
“她是陛下的妹妹,是皓天的公主。”
“可是這些理由都夠不成你了解她的原因。”
“我以前一直以為她是我的親妹妹。”
“鈺軒呀,有時候,關心則亂,欲蓋則彌彰呀。你了解一個人隻是出於你的謹慎,怎麼會有這些或者那些的原因呢?”
“是臣……”
“你到底怎麼了。”
“公主剛才喝了酒,對著我微微發了酒瘋,我以為公主會一直將自己包裹起來,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是,她就那樣的倒在我懷裏,她說話間酒氣微微迷住了臣的雙眼,臣居然聽不見她在說什麼,隻是沉醉於她的信任之間。”
“居高位者,最不能要的便是信任。最難能可貴的,也是信任。”
“陛下,公主怕是應經回到了承運館閣,陛下今日還是早些回去吧。”
“明日……”
“陛下,現在知道您不孕的人,隻有賊子一人,他沒有成功的奪取國師之位,必定會選擇另外一種辦法。他之所以遲遲不肯動手,隻是害怕功虧一簣,現在,若是您主動說出這件事情,就無可挽回了。”
“你不是相信她嗎?”
“我相信她,更喜歡的是自由,若是許她國君一位,她必是會恨死臣下的。”
“你這麼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