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你不要亂說。”
謝春炎人高馬大,自襯即使動手也不會吃虧的。
“想不到你堂堂的謝大幹部,是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認。”
柳重光此時已經在手機上開啟了錄音功能。
“老子就是想搞你老婆,你又能怎樣。”
謝春炎臉上的疤都漲得痛紅。
“啪!”
一記重拳捧在他臉上,頓時整個臉都扭抽變了形。
嘴巴裏掉出了一顆牙齒,鼻孔裏流出了鼻血。
“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動手。”謝春炎用力朝對方揍去。
隻見“阮小泉”輕鬆把他的拳頭捏住,然後用力一扭。
骨骼吧嗒吧嗒地響了幾聲。
他疼得癱軟在地,隻顧呻吟哀嚎。
“來鎮辦公室行凶傷人,你今天死定了。”謝春炎忍住巨痛,去打桌上的電話。
“叫警察過來來,讓他們聽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揍你的。”
“阮小泉”打開了剛才錄製的音。
裏麵傳出兩人的對話。
事情傳到了上級,會很麻煩,
他會受到處分,他目前的位量會不穩。
所以他把電話放下了。
“以後再敢去騷擾我老婆,我滅了你!”
柳重光牽著平哥走出了辦公樓。
“爸爸好厲害!”小男孩緊緊地攥住他的手。
走出鎮辦公樓不遠。
一個小男孩把阮平哥叫住了:“平頭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玩具?”
“坦克,變形金剛那種,我爸爸買的。”阮平哥自豪地說。
“我爸爸回來也會給我買的。小泉叔叔,我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
小男孩年紀跟阮平哥相仿。
他仰頭問柳重光。
“你爸爸是誰?”說出這句話,柳重光內心有點心虛。
人家小孩都認得你,你卻不知道小孩的父親是誰。
“爸,你不認得他了,他爸就是黃強伯伯。”阮平哥奇怪地問道。
“哦,我認得呀,隻是好象長得比上次高多了。你爸還叫我帶錢回來呢,走,去你家。你媽在家麼?”
柳重光跟小男孩來到後巷一處平房。
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女看見了他們幾個,走了出來。
“阮小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抓過兒子,拍幹淨他後背衣裳上的灰塵,罵道:“你個臭小子,放學半天了都不回家,又跑到外麵去玩。”
“阮小泉”從兜裏掏出黃強讓他捎回來的二千塊錢。
“嫂子,我今天剛回。黃強哥讓我捎了二千塊錢。”
他把錢交到女人手裏。
女人接過錢,數了。
揣進兜裏。
“進去喝杯酒吧?”
“不了,黎姿去買菜了,我媽摔斷腿了不方便。”
“那謝謝你了。”
“阮小泉”帶兒子又去藥店買了幾種補藥,拿回去孝敬母親。
又買了一些零食,水果,回去。
在路上,他反複交待阮平哥不要把去鎮辦公樓打疤臉的事情告訴奶奶和媽媽,並且也不能跟其他同學說起。
阮平哥點頭應允。
回到家,黎豔姿把飯菜都煮好了,並且還買了一瓶“阮小泉”平時爰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