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吏出茶馬鹽幫華真雄的名號後。
陳攻便即答允和他一齊前往慶功宴。
並非是陳攻要給其餘幾位番隊隊長麵子。
也不是他真想敲什麼竹杠。
隻是因為陳攻曾經在江東時,與茶馬鹽幫結下過梁子。
這梁子至今未解。
不管是好是歹,陳攻都願意去會一會這位華真雄。
不過多久,陳攻便跟著吏一起來到了京城知名的酒樓鬆鶴樓。
這鬆鶴樓已有百年曆史。
因其菜色不俗,又有聞名遐邇的佳釀,是京中文人墨客最愛光顧的酒樓。
當陳攻到時,這酒樓已經極為熱鬧。
寬闊的樓梯上,不住有酒客上上下下。
而上菜上酒的二,則是嚴格按照規矩走另一道樓梯。
陳攻沿著紅色地毯來到二樓之後,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不少。
原來二樓卻是被隔開的雅座。
周邊用綠色的盆栽隔著,讓人聽不到包間中人的對話。
進到一間包間之內,就見到一張圓桌上已經坐了五個人。
二番隊長、三番隊長、五番隊長、八番隊長都已經到齊。
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陳攻沒有見過。
想來就是那位華真雄了。
陳攻對著眾人稍一抱拳打招呼,便大大方方地進入包廂坐了。
如今駐紮在京城中的番隊隊長,除了陳攻以外,其餘四人都已經到了。
他們見到陳攻從容不迫的模樣,心中各有各的想法。
特別是五番隊伍登科長和八番隊長巴雷武。
他們昨已經吃過陳攻的虧。
知道兩個齊上也打不過這個家夥。
而又得知陳攻或許走了內閣首輔蘇居央的門路。
今早又聽他得到了兩個三品大員的保舉,已經正式成了番隊隊長。
兩人心中都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但是俗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也隻好提起手中酒杯,對著陳攻致意一下。
除此之外再不出什麼好話。
倒是二番隊長與三番隊長兩人。
他們年紀都在四十歲朝上,自然更是沉穩。
兩人齊齊向著陳攻道賀,陳攻也是淡笑著答謝二人。
而包廂中還坐著的那個中年男子華真雄聽了眾人所,早知道陳攻就是新入京城監武所的番隊隊長。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伸出兩隻粗大手掌拉住陳攻道:“這位就是陳隊長!失敬失敬!當真是年輕有為!”
陳攻仔細打量這位華真雄,就見他長相粗狂滄桑,兩鬢早已經斑白。
五十歲上下的人,看上去竟然像個花甲老兒。
但是他身上穿著的衣裳卻是簇新的,看著質地款式都算上乘。
就像是一個老農偷穿了大官的衣服般。
陳攻也是淡淡點頭,與華真雄打過招呼。
在來的路上,陳攻已經聽過吏描述。
原來這位華真雄也算有些本事,是位二階武者。
他是茶馬鹽幫在京城分舵的舵主。
但這位華舵主的身份有些尷尬。
據駐紮在河套,聲名震朔整個大梁的茶馬鹽幫,並不承認這位京城舵主華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