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羚等大家歡呼了一陣之後,才道:“如今還差最後一步。將這些人都背上祭天土台!

記住,在上祭天土台之前不能讓他們自決!

要將他們的活血帶到血祭無底洞才成!”

說到最後,杜羚的語氣變得極為嚴厲。

眾膜頂教徒也是紛紛應是。

而那些軟倒的武林豪俠們,聽了這話卻是氣得發抖。

從杜羚的話語中聽出。

膜頂教已經把這些武林人士當作血液的容器。

暫時容他們活著,隻是為了到泰山祭天土台上活殺罷了!

難怪膜頂教隻是將他們用蒙汗藥迷倒。

原來一開始就是為了放血做打算。

這一份屈辱,真是難以下咽!

大家都用吃人的目光看著杜羚。

要不是全身無法動彈,恨不得立刻將她食肉寢皮。

而杜羚卻是全不將這些人的憤怒看在眼中。

就好像人類無需承受螻蟻的怒火一般。

她反而是改變了剛才驕傲的神色,繼續帶笑恭敬地對陳功道:“傳法真師無需親自動手。

武當派來的各位兄弟姐妹們也隻需在旁指點就成。”

說罷她又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徐金偉,道:“搬運這些蠢貨的事,交給我們來就成了。”

在杜羚的眼中,陳攻是傳法真師。

比起她這樣的一代弟子,身份更高了一層。

在膜頂教的教義裏,身份高了一層,就代表下位者需要對上位者絕對遵從。

而信奉膜頂教的杜羚,必須要對陳攻付出絕對的尊敬。

自然,陳攻身邊的武當派眾人,應該是受陳攻傳教而成為信徒的。

那麼他們也是一代弟子,身份同樣不低。

自然也無需他們親自搬運。

而剩下的那些膜頂教徒,卻沒有一個身份在杜羚之上的。

她大可以命令這些膜頂教徒將武林人士搬上泰山。

而那些膜頂教徒們聽了杜羚的吩咐,立刻都從身邊撿起一個武林人士。

就連泰山掌門玉鴉子,因為隻是六代弟子的身份,也是老老實實地撿起一名武林人士。

這麼一來,大堂中充滿了喝罵聲。

許多人瞪著眼睛,粗著脖子,恨不得將膜頂教徒們活活咬下一口肉來。

而杜羚隻說了要將這些人活著帶上山去。

卻沒說不可以侮辱折磨。

這些膜頂教徒們見到武林人士一副凶惡的嘴臉,都是掄起手掌就給他們一頓打罵。

一時之間,整個大堂中沸反盈天。

唯獨跟著陳攻的幾人,站在大堂中靜默無聲。

眼前的局麵,恐怕是武林中從未經曆過的浩劫。

就連張靈溪這樣老成持重之人,也已經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再次靠近陳攻,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們,如何是好?”

張靈溪眼看著大堂內,膜頂教徒總有千人左右。

這些人與上山的武林正派混雜在一處。

要想將這些膜頂教徒消滅,談何容易!

更別說他武當派就算加上少女秦素和十番隊,也不過是八個人罷了。

在千人膜頂教徒麵前,完全不是敵手。

張靈溪用忐忑的眼神看向陳攻。

自忖這一次若是能夠自保就很難得。

要傾力救出武林同胞,便是神仙降世也難辦到。

誰知這時候的陳攻看著四周情形。

他卻是從容笑著說道:“不難,膜頂教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

待我看清他們血祭溝通上天的法門之後,自然會將這些人連根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