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福星高照豬八戒》的時空,
隨著鴻鈞敲響了醜女翠花家的木門,大門在“嘎吱~”一聲中打開了。
“......唔,你是誰?”出現在鴻鈞麵前的是一位看似年紀十八九歲的女孩,她一身紅色的麻布衣、下穿灰色布裙,梳了兩根粗辮子,但不說長著深紅色大嘴唇,且臉上的鼻梁附近還生有一大塊暗紅色胎疤與不少黑色麻子,甚至聽她語氣就知道定然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
“本、......我叫鴻鈞。”鴻鈞盡量使用著簡潔化介紹,免得讓這一看就沒有多少學識的妹子懵逼,聽她點頭問道:“哦,那你來找誰?”
她仔細看了一眼鴻鈞,
總覺得有點奇怪,他長得很好看,哦,對了,他沒有如同普通男子見到自己時候的“嫌棄厭惡”!
在原本的時空裏,
豬八戒變成乳豬被她抱住之時,它內心的第一句吐槽就是“她長得可真醜”,而影子豬看到她的“咧嘴一笑”更是反胃得嘔吐不止。
而於她從小到大的日子裏,
翠花對於這些目光與指罵倒是見慣了,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畢竟還有一些老人與老婦人都不會這樣對她,可這次是年輕男子呀!
“我是來見你的。”聽得鴻鈞再次說出了更讓她意外的話來,是來見自己的?“你說什麼?來找我啊?”
“對,要不請我進去坐坐?”鴻鈞微微一笑,倒是顯得自然,他肯定不會有某些凡人男子們的歧視目光。
隻見他這話說得翠花心花怒放,竟然還就是“嘿嘿~”笑了出來,甚至都沒想鴻鈞是好人,還是壞人,以及為什麼要找自己?
當下,
翠花把木門往後再度拉開些許,並且讓開身子說道:“那你請進!我家可好久沒有來客人了!”
她,有一個弟弟,還有一對略顯年邁的父母親,而由於弟弟年幼,才六七歲,所以平日裏是她挑水、推磨、砍柴,並幹些農活。
走入院子,
鴻鈞發現裏頭非常的簡潔,可於“破落”中卻有著幹淨整潔,完全就是普通農家的樣子。
“聽說你剛養了一頭豬?”此時此刻,走進來的鴻鈞也是找不到話題,隻得隨口提及豬八戒的事情。
他看著這位善良的女孩子背影,
很清楚翠花這兩天心情並不好,畢竟難得有人來提親,那看著就是位中年大叔,可當時她心裏還覺得可以將就著,要知道以前都是些瘸腿病殘的上門,卻沒想到是來替七老八十且重病在床的老爹提親!
“是呀,你是說我的豬寶寶嗎?”她回身又是嘿嘿一笑,“對了,我看你好像是外地人吧?”
“不錯,我來自中原。”鴻鈞點頭回應,同時沒有開啟直播!不為什麼,若讓那群“逗比”們非議這位女孩才是不要臉的行為,“是不是因為曼陀羅花三年沒開了?”
“嗯!所以我才養了豬寶寶的。”翠花明顯想起什麼,“以前的時候,曼陀羅花一開,我們就把它賣給外地的商人,日子過得還不會這麼辛苦......可自從金花公主中了魔法後,在她昏迷不醒的同時,這曼陀羅花也不開了。”
曼陀羅花對這個國家的影響不是直接的天災,但卻是國民經濟支柱產業上的重創!
“哎,你先進屋子裏來坐坐?”翠花站在院子裏講起話來,然後再看光站著的鴻鈞,連忙示意著他一起往屋子進去,“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我家的豬寶寶可會吃了,將來也一定能長得很肥很肥的!”
“......”聽著這醜妹子略顯粗俗的話,鴻鈞心頭劃過一滴汗,仿佛看到了某頭豬八戒吃著翠花用勺子舀出來的豬食卻再次吃得津津有味,如同豬八戒好幾百年前還是豬崽的那會,“好!”
......
隨著鴻鈞進入屋裏,
可見還有一對中晚年的夫妻在,其中一位男子包著西域風格的頭巾,而婦人也是穿著異域風俗的衣物,看他們的年齡定然是有五十以上的,但在這個年代無疑又更顯“老”。
“咦?翠花,這是誰來了?”那位男子還抽著煙杆,當看到鴻鈞,卻是驚訝了起來,這風采絕對不是普通人啊!“是啊,翠花,你怎麼不跟娘親說說呢?”
“呃......”翠花也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自己剛認識他?不過她很有自知之明,甚至她的父母一樣有自知之明,這陌生男子絕對不是為了“上門提親”的,或許是有事來訪吧?
而想了一會,
記得剛才是聽這位叫“鴻鈞”的來找自己,翠花便對自己爹娘解釋道:“爹、娘,他是有事來找我,應該不是壞人。”
“哦,要不我們回避一下?”她的老爹當下起身,同時翠花的母親也是如此,不過他們還真不怕別人惦記什麼,估計家裏最值錢的還是某隻剛入手的小豬崽,這農戶人家又有別的貴重物品?
“謝謝爹,還有娘!”在鴻鈞並沒有回應的情況下,翠花已經先開口了,而他倒沒有反駁,反正隻是回避罷了,又不是怎麼麻煩別人。
眼看那翠花的父母親去了隔壁的屋子,
這翠花又為鴻鈞端來了一碗水,沒錯,並不是茶,因為喝不起!這更是西域,那來自中原的茶水可不便宜。
“喂,鴻鈞,你喝點水吧。”、“有勞了。”、“嗯,對了,你還沒說找我做什麼呢?”
聽了這話,鴻鈞微微搖頭,他隻是光看著這位長得“醜”的姑娘。
說實話,她可不僅是一位善良的姑娘,還是有著舍己為人,以及大愛蒼生的“醜妹子”。
在未來時空,
她不畏艱難,為了曼陀羅國的未來,幾次陷入危險的境地,甚至在變美後還被“畫臉”,而當豬八戒讓影子豬吞噬,僅有三天要消化的時候,又是翠花意外發現自己的血可以讓曼陀羅花重新開放,那花具有著世間最強的麻痹效果,所以是她的犧牲,用割腕的血來澆灌曼陀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