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菲菲深吸一口氣,朝著窗外看去。
今天的天氣不錯,她的心情也很好,注定是要有好事發生吧。隻不過她不知道這好事到底是真好還是假好,她也沒想第一次和陸彥見麵就能怎麼樣。
一見鍾情那種事想都沒想過,更何況還是和陸彥那種人,她就隻是想單純的給陸彥留下一個好印象,讓陸彥能記得她,至少也得知道在公司裏麵有她這麼一個人。不過公司人那麼多,想要單純地記住某一個人談何容易啊,況且她也沒做過什麼對公司特別有貢獻的事,又沒有出風頭的機會。
慢慢來吧,總是不能著急的,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這可是真理。
“雅雅,你不跟著她們一起去補妝麼?”菲菲問道。
餘雅搖頭:“不要。雖然那個陸彥是很好沒錯,我也很想見他,不過我並沒有要引起他注意的打算。那樣的人啊,就是高高在上的,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就隻能仰望,我可一點都不想和他有什麼關係。上司可以,朋友也行,但是我沒有那種要成為他女朋友的野心,太累了。”
薛菲菲語塞。
聽了餘雅這麼一番話,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清高了半天,結果全都是胡鬧,反倒是餘雅想得開。
也對,那種人不就隻能被高高的仰望著麼?她想再多似乎也隻是奢望。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真的有找一日成為陸彥的妻子,這好遙遠。而且她也沒有攀龍附鳳、釣金龜胥的心思,她隻是喜歡這個人啊,隻要是陸彥,就算他一分錢都沒有也無妨,她是真的很欣賞他。
想了半天,她決定還是給自己一個機會,總是要爭取過才能知道結果,她也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幹淨明亮的辦公室內,陸彥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後麵,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隻手無聊地轉著筆。辦公桌的左側沙發上倒著一個慵懶的男人,那人不是單粱還能是誰?
“讓你提前來這裏打聽一個人的消息,你都來了半個月也沒向我回複,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陸彥一邊說著,一邊用筆敲了敲桌子,“你別告訴我這半個月的時間你隻顧著把妹。我可聽說了你不好的好事,才半個月,你就製造出不少的花邊新聞,我是該誇獎你還是怎麼的?”
“我也在盡力啊。”單粱長歎道,“我今天才剛被潑了一杯水,還好我都在辦公室準備了一套衣服備用,不然我就得濕淋淋地出現在你的麵前了。你不但不安慰我,反倒說這種話,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陸彥挑眉:“我是讓你來公司上班的,上班工作需要提前準備衣服備用嗎?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
“好吧。”單粱聳了聳肩,“你要我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不過那個人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我勸你不然就改變想法,要不然你就做好充足的心裏準備。我已經深受其害了,你就好自為之吧,我隻能說到這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陸彥皺眉,“你就不能說點普通人能聽懂的話?”
“我暫且說到這裏,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等你見到那個人之後,自然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單粱同情地拍了拍陸彥,“我真的很擔心你的未來,畢竟是那樣一個人呐……”
陸彥把單粱的手毫不猶豫地無情拍下:“那樣一個人?哪樣一個人?你少跟我打啞謎。時間不早了,我要準備開會,你還不趕快回去,我可不想被別人知道你和我是認識的。”
“什麼?”單粱瞠目結舌,“你也太過分了吧?就算是過河拆橋,那你也不能這麼快就拆吧?更何況這個河你還沒過呢。我勸你對我還是客氣一點,萬一我真的一氣之下不管你的破爛事,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我可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
“我看出來了。”陸彥冷哼一聲,“不過反正現在我已經來到這裏了,你的任務也可以結束,如果你不但幫不到我,反倒給我找麻煩,那我真是要考慮把你從公司裏開除,讓你該回哪兒去回哪兒去。最近是有中東那邊的生意要找人去談,你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