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將門推開,又覺得哪裏不對勁,往他身後又看了兩眼,蹙眉問:"唐薑呢?"
唐薑跟著溫久展,幾乎形影不離,有溫久展的地方,似乎都沒少過唐薑的影子。
可昨晚溫久展去接她,不是唐薑開的車,是他自己,今天早上也不見唐薑,到現在,唐薑也不見蹤影。
唐薑在哪兒?
在隔壁的別墅裏忙著呢。
溫久展低頭換鞋子,出聲說:"他去辦事了,這兩天都不會在。"
穿好鞋子,又頓了頓,看著她低頭換鞋子的樣子,輕聲問:"你今晚就住這裏嗎?"
江女士沒多想,也沒多問唐薑去辦什麼事了,不是她該問的。她就不問。
她隻是點了點頭:"住呀!都改裝好了,我為什麼不住?這裏還是比酒店舒服。"
她說著話,人已經走了進去。
溫久展跟著進去,隨著她繞到廚房,看她在那裏拿杯子接水,他淡聲說:"那我晚上也住這裏。"
江女士猛地抬頭,瞪著他。還沒出口拒絕,溫久展又來一句:"我住樓下客房就好,你剛也說了,這裏比酒店舒服,你不願意住酒店,我也不願意的呀。"
末了又加一句:"我每天這麼累,也想住舒服一點兒。睡舒服一點兒。"
咕噥完,直接大搖大擺地去一樓的客房,選房間。
壓根不理會江女士是不是真的拒絕。
江女士無語,擱以往,她肯定堅決趕他走,但衝他那晚的表現,她還是給他開了綠燈,讓他住了下來。
原以為隻住一天,結果他住了一天又一天,這幾天唐薑也是奇怪了,不見個人影,直到八號,唐薑才出現,兩個大男人在那裏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兩個人就一塊出去了,到晚上才回來。
江女士是沒興趣問他們的事情的,有了家,那就是江女士自己做飯,兩個大男人十分享受,畢竟江女士的廚藝。那真沒得說,大概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會做的菜。
每天做菜,樂此不疲,而且,花樣百出,每天每頓每盤的菜都不帶重複。
唐薑衝溫久展露出一個羨慕之極的眼神。
溫久展白他一眼,羨慕個屁。我是那個被她寵愛又被她優待的人嗎?
該去羨慕我大哥!
羨慕加嫉妒!
可羨慕嫉妒也沒用,大哥就是大哥,大嫂就是大嫂,縱然大哥不在了,可大嫂就是大嫂。
吃完晚飯,溫久展讓唐薑確認好行禮,又讓江女士也檢查好行禮,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出發了,溫久展也給國外打了電話,確定好接機的車輛以及住宿的地址等,第二天,三個人也搭乘飛機,離開了諜城。
自那天鄒嚴寒看出陳展運喜歡張若雲後,後來每次有大型的商業宴會。鄒嚴寒都會自動攬過來,然後帶上張若雲,這樣的大型宴會,陳展運基本也都會出席,而每回鄒嚴寒帶了張若雲去,總會有意無意地把她丟給陳展運。
鄒嚴寒如何看不出來張若雲是出於什麼心思非要當他的女伴呢。
他看得出來,隻是裝作不知道。
如果沒有陳展運這個插曲。鄒嚴寒也不會再帶她,更加不會把這種出席宴會的工作攬過來。
原本作為N時代公司的三大董事,頭三年因為顧慕臻被情所傷,把所有精力全部投在了工作上,這種出席宴會的事情也都是他一個人包辦。
後來溫柔回來了,這事情就落在了鄒嚴寒和於時凡身上,他二人基本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