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種情況總是少的,因為方橫並不願意從盛米貝嘴裏聽到陳展運這三個字,後來盛米貝也不再提,直到那天盛米貝給他打電話。說她跟陳展運分了。
自此,陳展運三個字再也不是方橫心中的刺了。
張若雲聽完方橫的話,唏噓感歎:"怎麼感覺你談個女朋友,像打仗似的!"
方橫說:"可不是麼。"
又挑了挑眉,望著她:"你也是呀。"
張若雲:"……"
提到鄒嚴寒,張若雲就沒心情跟方橫嘮嗑了,她興致缺缺地衝方橫擺了擺手:"好好工作吧!"
方橫見她情緒低落地走了,忍不住歎一聲,鄒嚴寒那個人,真的不是你的良配。
中午於時凡跟方橫和張原出去應酬。何樂又落單,便跟張若雲一起出去吃飯。
吃完飯,張若雲並不想回公司午睡,便對何樂說:"我們去醫院看看安可兒吧?"
何樂說:"這大中午的,安可兒可能在睡覺。這個時候去打擾,不太好。"
張若雲說:"如果她在睡覺,我們不打擾她,再回來。"
何樂說:"那何苦呢,你想看她,就等晚上下班了去,那樣呆的時間也能久一些,也不用這麼來回的趕,中午隻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現在已用去半小時了。再跑到醫院,再趕回來,得遲到了。"
張若雲:"……"
她悶悶不樂地說:"好吧。"
何樂看她一眼,想著她看安可兒是假,想看鄒嚴寒是真吧?
雖然應該沒猜錯。但何樂也不會說。
何樂在周末給何執報了一個駕校,於時凡知道後,直接空降了一個教練給何執,也給何執新配了一輛練習車,有一對一的教練,還有新的練習車,何執就學的特別勤懇。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勤懇,也是因為於時凡答應他,如果他能在開學前把駕照拿到手,他就送給他一輛車。
為了這一輛車的獎勵,何執必須勤懇呀!
何樂跟張若雲一塊上了樓,進了公司,何樂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給何執打電話,問他學習情況。
現在還是考科目一階段,教練和新的練習車都安排到位,就等何執考過科目一之後正式訓練。
何執後天考科一,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家裏看書並在網上做題。
姐弟倆聊了一會兒後,何樂說:"晚上我跟於時凡在外麵吃飯。可能回去的晚,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何執說:"知道了,你們約你們的會,不用管我,你晚上不回來都沒事兒。"
何樂:"……"
她還沒用姐姐的權威敲打他一頓。讓他不要口無遮攔,結果何執已經先發了話:"我不跟你說了,在做題。"
說完,順手就把通話掐斷。
何樂覺得肯定是於時凡教壞了她弟弟,她弟弟以前可不這樣跟她說話。等晚上下了班,於時凡來喊何樂,何樂便提醒了於時凡幾句,讓他別什麼話都跟她弟弟講。
於時凡說:"我很少與你弟弟講話。"
何樂說:"是麼?你敢把你跟他的微信內容給我看嗎?"
於時凡:"……"那是堅決不能看的,裏麵有好多賄賂的信息。
於時凡笑道:"我們男人之間聊天的話,你還是不要看吧,我是你男朋友,何執是你弟弟,說了一些男人之間的粗語,你看了多不好,是不是?"
何樂哼道:"你就編吧。"
於時凡笑,一聲不吭地摟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下了樓,上了車,上的是於時凡的車,何樂的車暫時擱在了公司,係好安全帶,何樂掃了一眼自己的工作裝:"第一次去你家,見你爸媽,我這樣穿好嗎?要不要換一套衣服?"
於時凡瞥她一眼:"不用換,這樣挺好,我媽媽知道你是我的助理,自然不在意你去見她穿著工作裝。"
何樂咕噥:"總感覺還是不好。"
於時凡說:"聽我的沒錯。"
何樂對他很不放心,又小聲嘟囔一句:"你能坑你媽媽,難道不會坑我?"
雖然她的聲音極小,可於時凡還是聽見了。
於時凡抬手就朝她小腦袋上戳了一下:"我坑誰也不會坑你,你要是真不放心,那就去換,順便買點禮物。"
把車頭拐進主幹道之後,又強調一句:"其實穿工作裝是最好的,我比你了解我父母。你這樣穿著工作裝去,他們會認為你對他們的話很上心,下了班來不及換衣服就去見他們,這是對他們的在意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