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爭丟掉濕巾,濕巾上沾著血,那是他擦掉手上的血帶下去的。
鄒典佑靠在門上,看著地上被薄爭打的奄奄一息的墨炎。
他走上去,將墨炎扶起來,安置在沙發裏。溫淡開口:"墨總,不該惦記的人別惦記。"
墨炎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他從來就沒惦記過顧星!
他點頭,卻疼的嘶一口氣。
鄒典佑問:"這包廂裏麵有藥箱嗎?我給你上點藥。"
墨炎連忙道:"不,不用了,我讓人過來幫我處理就行了。"
鄒典佑也是說客氣話,墨炎說不用,他當然就不管他了。
鄒典佑起身:"那我們不耽誤墨總喊人來處理了,我跟薄爭先走。"
鄒典佑拉了薄爭就出了門。
薄爭的怒氣。並沒有因為揍了墨炎一頓而消散,反而覺得憋悶的難受。
顧星就是跟這樣的一個男人……
媽的,他能不能殺人!
如果殺人不犯法。墨炎死了千萬次了。
薄爭掏出一根煙,恨恨地點燃。
鄒典佑看著他:"就算墨總給星星送了個一生一世,你也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吧?這墨總看著是個識時務的,不跟你計較,你揍他一頓,他也生生咽下了,一個屁都沒放過,可能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呢?"
薄爭狠狠地抽著煙,又狠狠地吐著煙霧,深冷的麵容上布滿殺氣,就算是鍾情的煙,也沒能讓他心情好上幾分。
鄒典佑知道什麼。
他是衝著今天的玫瑰花嗎?
他是為顧星出氣。
但這口氣,好像不管怎麼出,他都不會爽。
因為,顧星被這個男人睡了。
薄爭扔掉煙,狠狠一腳踩過,走了。
……
薄爭迎麵走來,滿臉煞氣。
走到顧星麵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們談談!"
顧星還來不及拒絕,就被薄爭大力拉進了剛剛的包廂。
門嘭的一聲關上,又被鎖住。
門內的聲音。一個都聽不見了。
於遂和鄒典佑還有鄒典琪大眼瞪小眼。
於遂看向鄒典佑:"薄爭怎麼這麼大的煞氣,剛剛他跟墨總單獨出去,做什麼了?"
鄒典佑聲音淡定道:"沒做什麼,就是薄爭把墨總打了個半死。"
於遂:"……"
鄒典琪:"……"
於遂說:"他還是認定墨總喜歡顧星。"
鄒典佑說:"不管墨總喜不喜歡顧星,他今天送一生一世的行為,就足以惹惱薄爭了。"
鄒典琪說:"薄爭這麼做有些過份。難道星星就不能被別的男人喜歡嗎?他喜歡顧星,顧星就必須喜歡他嗎?如果星星不喜歡他,喜歡別的男人。他就要把別的男人打死嗎?那星星的幸福,誰來給?薄爭自認他能給,可若是星星不喜歡他,他給星星的就不是幸福,而是苦海。"
鄒典佑詫異地看向鄒典琪:"你什麼時候有這麼高深的愛情論了?"
鄒典琪紅著臉絞著手:"我、我……"
鄒典佑很欣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我家有妹初長成啊!"
鄒典琪打開他的手:"別對我動手動腳。"
鄒典佑笑著伸手。故意將她摟到懷裏,揉搓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