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童莎莎先起來,她到樓下買了醒酒藥和頭疼藥,又上樓做了早餐,上班前把醒酒藥和頭疼藥都放在床頭櫃,帖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
"夏哥,我去上班了,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該把你送到哪裏,就先把你帶到我這裏來了,你放心,我在外麵睡的,你衣服吐髒了,我也沒敢碰,你早上起來後先吃藥,免得頭疼,我做了早餐,在微波爐裏,你起來熱一下吃。"
"公司的事情慢慢來,我相信總會有轉好的一天,如果確實不能轉好,那你想辦法最大化的保住利益,喝酒買醉真的沒什麼用,夏哥以後還是要喝這麼多酒了,再傷了身子就不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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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自強睡到快中午的時候起來,起來就覺得頭疼欲裂,撐著手臂坐起身,才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入目全是女性化的東西,但不雜亂,也沒有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出現,隻是房間裏有化妝品,有女人戴的帽子、女性化極濃的裝飾,他斷定這是女人的房間。
一側頭看到了紙條,他揭起來看。
看完才知道,這裏原來是童莎莎的屋子。
他將紙條放下。拿起旁邊的藥,出門接水,將藥都喝了,又去微波爐找早餐。還真的找到了,他將微波爐轉了一下,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精致的早餐,就是一份蒸餃。
微波爐上帖的有時間。夏自強按照時間熱的,端起來剛好吃。
吃完這一盤熱氣騰騰的蒸餃,夏自強的胃暖了,心也暖了。
薑茹從不下廚。這麼多年,夏自強從沒吃過薑茹親手做過的東西,家裏每天都有傭人,就是一杯茶,都是傭人泡的。
夏自強吃完,坐在那裏掃了一眼整個屋子,很幹淨,但很小,可能所有麵積加起來,都不夠他的臥室大,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卻讓他感受到了溫暖,也許是他的心,很久沒再感受過真正的溫暖了吧。
夏自強給童莎莎發信息:"謝謝你的藥,也謝謝你的早餐,我走了,昨晚也謝謝你。"
童莎莎秒回:"夏哥不用客氣,昨晚不管是誰遇到了都會出手相幫的,我也沒做什麼。"
夏自強:"還是要謝謝你。"
童莎莎回給他一個微笑的表情符號。
夏自強沒再回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皺眉,他下樓給陳明打電話,陳明來接他的時候,看他渾身髒兮兮的。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問:"夏總,你跟夫人……吵架了?"
夏自強說:"沒有,昨晚喝醉了。吐了一身,去公司,我要洗澡換衣服。"
"好的。"
兩個人去了公司,夏自強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覺得舒服了許多。
但今天的董事會議,依舊沉悶壓抑,麵對股票的暴跌。生意的慘淡,更甚至有很多無理的客戶上門投訴,盡找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來要求夏氏賠償,公司一片愁雲。
董事會有人發言:"這件事情是薑茹引起的,我覺得應該讓薑茹負責,夏總你對外公布,這件事情你一概不知,那個人到底跟薑茹是什麼關係。他們私下有沒有聯係,薑茹有沒有從中謀利,你讓薑茹自己去說,不然。你就引咎辭職,不要給夏氏企業帶來毀滅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