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沫說:"明天我要上班,下班後陪阮喜去吃飯。我把我們結婚的事情告訴給阮喜了,阮喜很高興,說為我慶祝呢。"
"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你去了得給我們多大的壓力啊。就我們兩個吃的自在些。"
溫憶歸語調不明:"我給了你很大的壓力?"
夏錦沫抬頭稍稍看了他一眼,沒發現他生氣,嘴上笑道:"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強大的氣場,我現在是不怕你了,可以前是真的怕你的,你要理解我們這些常年看不到一個大人物的心情。"
溫憶歸說:"上次阮喜陪你一起跟我們吃飯,也沒見她多不自在。"
"那是有我在,她在我身邊。而且那種場合,她就是不自在你也看不出來。"
"好吧。"
溫憶歸說:"允許你明天晚上出去吃飯,但之後不要出去了,多在家裏陪陪父親和大伯母。"
"嗯。"
溫憶歸關上燈。說:"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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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坐在沙發裏,也是剛洗完澡,穿著紅色蕾絲吊帶睡裙,外麵搭了一件白色長開衫。開衫裹的很緊,除了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腿和脖頸外,別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懶懶抬眸,看著站在她麵前羅倫。語調沉冷:"你跟阮喜分手了?"
羅倫眼神癡迷地望著她,嘴上說道:"嗯。"
秦暖說:"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你會利用阮喜,幫我除掉夏錦沫這個情敵,至少讓夏錦沫再無顏麵在溫憶歸麵前晃蕩,你事情還沒辦成,就跟阮喜分手了,那你還怎麼接近夏錦沫?"
"我會想別的辦法。"
"算了。"
秦暖嘴角露出諷刺的弧度:"你除了玩女人,還會幹什麼。"
羅倫眼眸一沉:"秦暖。"
"別叫我!"
秦暖拎起一個抱枕砸向羅倫。羅倫沒躲沒避,硬生生地接了,抱枕不大,也沒什麼重量,砸在頭上不疼,掉在地上後,羅倫還彎腰,將抱枕撿起來。遞還給秦暖。
秦暖說:"拿出去扔了,以後你也不要再來見我,像你這種肮髒的人,我怎麼會跟你做交易。而且還會相信你真的能辦成一件事情。"
她指著門,人未動,聲音慵懶中透著寒厲:"滾。"
羅倫不惱不氣,垂眸將抱枕放在身後的沙發裏,他淡聲道:"如果阮喜跟我以前交往的女人一樣,我倒是可以一直跟她玩下去,但阮喜不是,她想要我的心,她想要我的真情,這是我無論如何給不了的。"
"你不想給,別人也強迫不了啊。"
這沒說錯,但羅倫不想跟這樣的女孩兒打交道。羅倫深知自己不可能愛上秦暖以外的女人,不管阮喜如何,他都不會動心,可他不想,他不想假意的誰跟談真正的戀愛,大家在一起玩可以,談真情,不行。
羅倫說:"即便別人強迫不了,我也不願意,我之前覺得我可以,但我真正做了,才知道那有多難,我不想跟任何女人談真感情,是,你說我髒,我確實不幹淨,但身為男人,有幾個人是幹淨的呢?溫憶歸幹淨嗎?我覺得他如今也不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