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雪笑了起來:“妹妹怎麼開不起玩笑,我這次來真的有正事。”看著亦君仍然看著她不置一詞,她才又笑道:“看來妹妹不相信,我是想來為妹妹親的。”
亦君一聽便沉下了臉:“姐姐,我已經是定了親的。”
亦雪笑道:“這陸二公子已經死了,你這親事就該作罷,陸王府那邊我幫你去......”
亦君突然大聲打斷了亦雪:“姐姐!我已經親了,我的夫婿就是陸聽寒,也隻有陸聽寒,我不會嫁給別的任何一個人!”
亦雪沉默了,好長時間才道:“你不再嫁人了?”
亦君點點頭,堅定道:“我不會再嫁給其他人,會一直等著他。所以,請姐姐歇了幫我找人家的心思吧。”
亦雪定定地看了她好久,終於起身,沉默著離開了,琉璃有些遲疑地跟了上去:“大姑奶奶,留,留下來吃個飯吧。”
整個迎香院裏,隻剩下亦君一人,有些無力地坐在青石桌旁,石頭有些冷,風也有些冷,而她心裏空落落的......
畫院的生活還是如常,隨著北方的戰事告捷,安帝的心情越來越好。整個金陵城的日子也如常過著,平靜和諧。
突然,朝會上的一封奏折,打破了這片平靜。
禮部侍郎方大人狀告陸家世子翰林院陸軒然,私通南部維君國太子,並將兩人之間的密信呈給了安帝。
安帝勃然大怒,當就將陸軒然召到宮中大罵一通,任是陸軒然如何辯白,安帝都不肯相信,竟下令將其打入牢。
整個朝廷因此震動,所有的官員都明白,陸軒然是陸王府作為接班人培養的,若是將他打入牢,那就表示皇帝有可能會動陸王府。
整個陸王府驚動不,當夜,陸老王爺便請旨麵聖,沒想到安帝竟沒有召見,硬是讓老王爺在宮門外等了整整一夜,第二日被陸王府家裏人硬是帶了回去。
亦君在畫院聽著這些消息,心裏慌亂不已,看樣子,上麵風向變了,陸王府危險了......
亦君不由將月白玉佩拿了出來,怔怔看著:“瑋州,這個時候,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呢?”
下午離開了畫院,亦君沒有直接回韓府,而是坐著馬車,來到了城北,找到了黃望。
黃望一看到亦君,便殷勤地請她喝茶吃點心,亦君看了看黃望的房間,點零頭,道:“現在的生活環境好了些嗎?”
黃望直點頭,道:“謝謝韓姑娘,自從你上次回去之後,王婆婆每都給我送一次點心,我的生活好了很多。”
亦君聞言笑了,點零頭,道:“我今日來是請你幫忙的!”
黃望有些詫異:“請我幫忙?我能幫你什麼啊?”
亦君想了想,問道:“我之前聽你過,你之前在霖南山脈生活過一陣,那裏人煙稀少?可是我也去過霖南村,那裏還是比較熱鬧的呀?”
黃望點點頭,道:“霖南村是熱鬧的,但若是再沿著山道向山裏走二十裏路,那裏也有一個偏僻的山村,人煙稀少,基本上除了村裏人是沒有外饒。”
亦君若有所思,半晌後道:“你能幫我畫一張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