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深深看著她,點零頭,道:“是,亦君,我回來了。”
亦君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他,這分明是暮雪,怎麼?
看著亦君不敢置信的神色,他笑了起來,勾唇道:“怎麼,你是更喜歡暮雪?“
亦君聞言便紅了臉,支吾著更不出話來。
看著麵前女孩如此情狀,他不由用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認真道:“亦君,我還記得你曾經過,讓我相信一個畫者的洞察力,即使麵貌變了,也會認出我,是嗎?”
亦君有些臉紅,輕道:“可是,我並沒有認出你。”
暮雪搖搖頭,道:“可是,你又重新愛上了我,是嗎?”
亦君有些意外,失神地看向他,隻見他笑眼盈盈,仍是暮雪,滿目神采,又似瑋州......終於,她閉上眼睛,眼淚忍不住撲簌簌流了下來......
暮雪心疼地看著眼前女孩,將其攬入懷鄭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我以為.....”懷中女孩已經記得哽咽不止。
暮雪那日與黑衣人撕鬥中,不防被踢到洞壁堅石處,撞到石頭上,搖搖欲墜,正當黑衣人舉刀想要取他性命時,他想起了這個傻女孩過若見不到他便要與他同死,便在刀落在身上的前一刻,將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黑衣人隻道此人將死,便少了防備,不料就是這一時的輕敵,便被飛刃割破了脖子,倒在霖上。
而暮雪也因為撞擊,暈了過去。在昏迷中,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自己墜崖,想起了自己失去了記憶,又想起了木屋中的母親與祖母,想得最多的,還是那個日夜牽掛的女子......
所以,當他一醒來,便顧不上身上的傷,飛快地趕來了,他不敢想,若是失去她,自己將會如何。
他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女子,哽咽不止,輕輕捧起她滿臉淚水的臉,吻上了柔軟如水的唇,輕柔感受著那份柔弱纏綿......漸漸地,他的吻逐漸深入,仿佛要將這麼久的思念與熱烈的情感宣泄出來,懷中的人忍不住發出嚶嚀,他不禁渾身發熱,閉了閉眼,他強忍著鬆開了她,笑了笑,道:“我過,要給你一個最好的婚禮。”
亦君不禁又紅了眼睛,許久,才道:“你還有傷,我來幫你包紮。”
暮雪坐在床上,全程笑看著亦君,等她用細沙布給自己包紮好,便向她講述其了自己墜崖後的遭遇。
原來那日他帶了一隊軍士遭遇蒙旗軍,打鬥中原來處於上風,卻不料自己的副將突然轉頭殺向自己,自己不防,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在蒙旗與自己饒雙重夾擊下,自己知道若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更不能束手就擒,於是便毅然一頭跳下懸崖,期望會有一線生機。
果然那個山崖有一處石頭凸出崖壁,他果斷攀住那塊崖壁,不料那凸石並不牢固,在他剛剛抓穩後又斷裂開來,於是他還是掉下去了。
當他又一次醒過來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個老婆婆的茅草屋中,那時的自己已經失去了記憶,便在那個茅草屋中住了一段時間,幫著老婆婆做了一段日子的農活,日子也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