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沒有停下來,另一側的肩帶滑落,壞笑道:“你要為你的欺騙付出代價。”
“我沒有,真的。”營葉用力的點頭。
看她的模樣,周恒築身子一僵,大掌從睡裙往上滑,他突然的動作弄地她一顫抖,原來她的敏感點在這。
碰到衛生巾,男人的臉都綠了,頓了一下眉毛褶皺在一起,翻離女人身上,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
營葉趕忙趁著空檔將衣服拉好,將外套穿上,防備地起身,居高臨下看他似乎痛苦的模樣:“不早了,晚安。”
“站住,你故意的是吧?明明知道自己來事,卻不說。”周恒築認定她是故意的,把自己弄得隱忍難耐,卻告訴自己噩耗。
營葉轉過身:“我忘了嘛,誰讓你一進來就獸性大發啊。”
“還是我的錯嘍?怪不得你給我打電話,是算準了我不能碰你吧。”周恒築黑著臉起身,將皮帶解開,眼睛放肆地瞪她。
背對他,哪裏想那麼多了,營葉覺得冤枉:“你活該,我要睡覺。”
她還耍上脾氣了,周恒築走到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我去洗澡,要是出來發現你敢鎖門,你就完蛋了。”
進入浴室,周恒築迅速地打開涼水,放到最大水量,靠在瓷磚上,用冷水來壓抑自己的渴望。
可一閉上眼睛,都是她無措地眼神,方才的手感和觸覺都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該死的,讓人如何冷靜嘛,簡直是折磨。
營葉緊張地根本睡不著覺,他不讓鎖門,自己哪裏能安心睡著。
連燈都不敢關的營葉一直盯著時鍾,一分一秒過去,都十五分鍾了,他不會喝醉在浴室睡著吧。
門突然被推開,周恒築身穿白色的浴袍走進來,算她聽話,可她在幹嘛,竟然躲到床角一側,還蓋著厚被子。
“你不怕捂出痱子嗎?”周恒築坐在床邊,壓陷去一角,將毛巾丟給她:幫我擦頭發。
營葉想拒絕,可一想到還要問他明天可不可以離開的事情,還是拿起,一點點靠近他,有一段距離停下,伸長手臂打亂他的發絲。
“第幾天?”
啊?營葉一愣,瞬間明白過來:“第四天了。”
“第四天還不可以嗎?”周恒築一副想拆穿她謊言的模樣。
營葉趕忙說:“我一般都是五天啦。”他要不要問的這麼詳細,糟糕,他該不會算日子吧,早知道就不說了。
周恒築轉過身:“五天?就是說你前後加起來,半個月都是安全期,我們卻能一次生出博森,真是太幸運了,這要跟你要孩子,豈不是有的等。”
“閉嘴,不許討論這種問題。”營葉捂住耳朵,可惡,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分析起來。
周恒築卻不以為意:“我是在為我的‘幸福’著想,再來一次這種事,你就完蛋了,算計我,是不是?”
“不敢,我們明明說好等我適應的,是你玩賴。”
玩賴?周恒築將手巾扔在桌上:“等你適應,我就要憋死,睡覺吧。”
“不能睡,不能睡。”營葉焦急地拉他起身,男人瞪大眼睛,一副你想怎樣的架勢。
周恒築以為她要提出分房,直接將她摟進懷裏,可她卻以為自己還要來,瘋狂地扭動,氣得按住她:“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
這句話相當的好使,營葉僵住:“我要回洛桑,訂了明天下午的票,回去安排一下,盡快回來,好不好?”
“訂票了?你真是越來越喜歡先斬後奏了,然後事後問我好不好?好像很尊重我的樣子。”周恒築拆穿她的心思。
營葉轉過身子,與他保持距離:“我是真的尊重你啊。”
“三天,三天內回來,不然我就去抓人。”
這麼快?好吧,要是不同意連三天都沒有:“一言為定。”
“睡覺吧。”周恒築再次將她摟進懷中:不許動,快點給我適應,等你回來就吃了你 ,今日的事,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要不要這麼饑渴,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說得真好聽:“你這樣我睡不著。”
“告訴你個秘密。”周恒築的手找到最需要水份的位置,揉捏了一下壞笑著翻身起來,將床頭燈關掉。
將門帶上之際,低沉地嗓音笑道:“摟著你,我也睡不著,晚安。”
周恒築還是選擇獨居,不然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可還沒走遠,就聽到了門鎖被迅速劃上,忍不住歎氣,敢不敢等我走遠的,等你回來的,讓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