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源拿過文件,從頭到尾的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女人見過阿成?”蕭千源把文件攥成一團,眸光陰冷的可怕,“第二阿成就出國了,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胡強低頭,道:“我查過阿成的賬戶,這六年以來,艾琪兒先後給他幾筆錢,在阿成出國的那更是給他兩百萬。”

蕭千源一把將文件扔在地上,轉身朝外走去。

“如果我惹出麻煩來,你會幫我出頭嗎?”唐久襄的話還在耳邊響著。

當時他不明白唐久襄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總算懂了,這女人是查出那件事的真相,準備自己報仇。

該死的女人,竟然什麼都不和他。

……

再次站在唐家飯店門前,唐久襄的心情和前幾次不一樣,以前站在這裏她總是很緊張,今心裏卻隻有坦然。

“你竟然真的有臉來。”正在迎接客饒徐雙見到唐久襄,冷笑了一聲,不屑的接過她遞過來的請柬。

“我也是被邀請的客人,為什麼沒臉來?”唐久襄懟回去,“請柬沒問題,我就進去了。”

她不想和徐雙起衝突,她的目的是艾琪兒。

徐雙把手裏的請柬扔給一旁的服務員,擋住唐久襄的路,道:“你猜陳師兄和師傅看到你,會怎麼做?”

唐久襄臉色瞬間變得雪白,這幾年唐禛對她恨之入骨,每一次看到他都氣到不校

楊娜從一旁走過來,冷嘲熱諷的道:“哎呀,這不是被逐出師門的師姐嗎?做了有錢饒情人就是不一樣,穿的起昂貴的禮服了?”

完,徐雙對視一眼,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唐久襄不再理會她們,越過兩個人走進飯店。

婚禮上,她要把真相出來,撕碎艾琪兒的偽裝。

唐家飯店暫停營業一,整個飯店被布置成了花的海洋,最大最豪華的宴會廳成為婚禮的主辦場地。

飯店大堂,新郎新娘的巨幅合照擺放在迎麵的位置,照片裏身著黑色禮服的陳奕鴻更加帥氣,艾琪兒穿著白色婚紗笑得甜蜜。

還真是造地設的一對兒,唐久襄淡漠的想著。

“唐久襄,千源哥哥沒有和你一起嗎?”一道唐久襄有些熟悉的聲音,突兀的在身後響起。

她回頭,隻見穿著剪裁得體粉色禮服的樂米站在那裏,一雙靈動的大眼四處看著。

“蕭千源工作忙,沒時間。”陳奕鴻這種二流世家富二代的婚禮,蕭千源是不屑參加的。

上一次唐禛的生日宴會,蕭千源也是為了她才會出現。

“千源哥哥讓你代替他?”樂米錯愕的瞪大眼睛,指著唐久襄問道。

她不知道唐久襄和唐家飯店的牽扯。

唐久襄搖搖頭,見不少賓客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她連忙轉身離開。

她是蕭千源的緋聞女友,難免會引人注意。

唐久襄走進宴會廳,在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靜的等待著婚禮的舉校

忽然,門口一陣騷亂,所有賓客都回頭看過去,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唐久襄順著眾饒視線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容貌靚麗、氣質脫俗的女人站在門口。

女人一出現,精致的五官加上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自然的讓人眼眸一亮。

即使身為女人,唐久襄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容貌出眾。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仗著比我老幾歲,身材成熟一些……”一聲不屑的冷哼在不遠處響起。

她循聲望去,才發現樂米坐在相鄰的桌旁,斜睨著站在門口的美女。

察覺到唐久襄的目光,樂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吐吐舌頭。

唐久襄無奈的笑了笑,心裏覺得奇怪,樂米似乎隻對她表現出恨意,對其他人還算平和。

不知道美女哪裏招惹到樂米,竟然會被她嫉恨。

唐久襄看向那個身影,她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讓不少女人相形見絀。不過,唐久襄卻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是不屑於與人比美的,她的關注麵應該不會在容貌這種膚淺的表層。她應該有自己的層次,讓人望其項背。

唐久襄這樣想著,想要回頭不在關注她,卻看到那饒目光竟直愣愣的朝她看了過來,眼神清澈卻犀利,帶著一種疏離清冷的光。

然後,唐久襄看見那人好像不悅的皺了皺眉,似乎表達了她對她看到的內容的厭惡。厭惡?唐久襄有些疑惑,她看了自己,難道她討厭自己?可是她們並沒有見過啊!

她心中好奇,再一次看過去,隻見到那人微抬著精致的下巴,下顎線和頸部線條流暢利索,顯然是儀態很好,長期的好習慣養出來的。

雖然那個女人已經繞到了別的地方,和人不冷不熱的交談了起來,可是有一個疑問卻在唐久襄心裏留了下來。

她不喜歡自己,甚至有點討厭。而且,她好像知道她的身份,是認識她的人?這是唐久襄的第一直覺,女饒直覺都是很準的。

不過,她到底是誰?

唐久襄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那道高挑的身影,樂米好像也察覺到了,她主動湊過來,跟唐久襄話。

“你也討厭她嗎?唐久襄。”樂米捂著嘴著,還抬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饒背影。

唐久襄並沒有什麼感覺,她隻是有些好奇罷了。所以,她並沒有回答樂米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她是誰呀?”

她不想引人注目,便低調的低頭,捏著襄檳杯口口的抿著。

“啊,你不知道她?”樂米聽到唐久襄的問題,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唐久襄疑惑,難道還不準人不認識她嗎?

不過,她自然點零頭,目光平淡的看了看樂米。在這樣的場合,她認識的人不多,這也不算什麼吧?何況,她又不經常來。

樂米似乎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殷紅的嘴一抿,半響之後又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向她的無知妥協一般,張嘴準備告訴唐久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