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在意的根本不是他的安危,而是整個城市這麼久,得以傳承的廚藝,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拱手讓人。
“真的很對不起,讓你們被我父親囚禁在這裏,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沒有查清楚,就讓你們隻身涉險。”艾琪和陳奕宏關在一塊。
她沒有想到父親能夠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不顧他的安慰,就連這樣至高無上的血緣關係也被他拋在一邊,棄之不顧。
“這不是你的錯,相信我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應該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才是。”陳奕宏看著無比內疚的艾琪。
仿佛是看到了幾年前那樣真浪漫的久襄,在那麼一瞬間,竟然想要去擁抱這個女孩,真真切切的回到了那麼單純的一麵。
“真的很對不起。”艾琪愁眉苦臉,黑暗之中根本就觸摸不到,也無比的自卑縮卷在一邊。之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沒想到他們能夠原諒她。
得知消息的蕭文翰和唐禛,有急急忙忙的來到公司裏問著知情的人。
“都是你這個老家夥,不知道好好的處理這些破事,讓那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傑森給得了,先一步,現在好了吧?”唐禛忍不住拍著桌子。
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幾年的倫之樂,沒想到這下子一下子全都泡湯了,恨不得將這該死家夥千刀萬梗
“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把上一輩子的恩怨牽扯到這些兒女的身上,若是可以的話,我就想用我的命去換他們的安穩。”蕭文翰老淚縱橫。
現在公司得到了那些投資商的青睞,還好是度過了一次危機,沒想到這下子卻把他們的兒女給搭了進去。
“現在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恐怕傑森的目的不會這麼簡單,要是我們開出的條件他能接受的話,那也就罷了。”唐禛一隻手撐著整個腦袋。
兩個人一起協商著,或許能夠邀請那個傑森出來喝杯茶吧。
“這是什麼風把二位老人家給請過來了,還真的是我麵子大呢。”傑森輕鬆的抿著茶,絲毫沒有任何的怠慢之意。
蕭文翰和唐禛一臉的不屑,根本就不想搭理,但又沒辦法隻能夠漫不經心的開口就道:“別在這裏裝神弄鬼的,吧,你有什麼條件。”
“還是你們比較有趣,這樣開門見山,讓我有些接受不住呢。”傑森看著桌子上放的那一點支票,瞥了一眼上麵的數字,忍不住的笑了幾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嫌不夠嗎?那加上這一張呢?”唐禛從懷中掏出另一張支票,這兩張加起來也怎麼著有個幾個億了吧。
像這樣的一個數字也夠她吃穿不愁了,還有怎樣的籌碼不能夠開口呢?
“你覺得二位的千金和少爺在我手中這一點錢就能夠將他們贖回去嗎?還真的是瞧了它們之間的價值呢,我要的就是整個蕭氏,也不為過吧。”傑森將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他要的可不是這麼一點點的數字,要的可是不斷的錢滾錢的整個蕭氏家族。他要是學到了那一點廚藝的話,恐怕在這個城市上屹立不倒。
“你還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蕭文翰捂住胸口的位置,聽到這麼一句話,整個人忽然呼不出來氣,看著這個家夥年紀輕輕的,倒是有這麼大的狼子野心。
談判根本就毫無用處,反而是吃了一鼻子灰。兩個年紀年邁的老人麵色凝重。
蕭千源被關在這麼空曠的房間,整日整夜的沒有西醫證,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時間了,隻覺得整個人都憔悴許多胡子拉渣的。也閉不了眼睛。
“你看看他的意誌力好像是被磨滅了呢,你一個再怎麼堅強的人幾幾夜不眠不休這樣下去是不是能夠把人活活給累死了。”傑森在唐久襄耳邊悄悄的著。
都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真男子漢,那又怎樣呢?也敵不過這樣消滅意誌力吧,經過訓練有素那又如何呢?也是肉體凡胎。
“我求求你了,你趕緊住手吧。”唐久襄能夠真切的感受到那隔著屏幕揪心的痛苦,根本是無語言表的,幾幾夜都沒有合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