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權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逃跑。
唐久襄眉毛擰緊,疑惑的看著蕭千源,想了想,還是問道:“為什麼懲罰我?”
她又沒做錯事情。
“你為什麼?”蕭千源沒有具體解釋,想到中午的那一幕,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死死的盯著她的嘴唇,捧住她的臉兩個拇指用力的擦她的嘴唇。
他不喜歡唐久襄的唇上有其他饒味道。
“幹什麼?”唐久襄眨巴了一下眼睛,嘴唇被他擦得火辣辣的疼,用力的一側頭躲過他的手,“把話清楚,什麼叫懲罰我?”
蕭千源冷哼,一把將她推到一旁的牆壁上,整個人欺身而上,用胸膛把她抵在牆壁上。低垂下漆黑的眼眸,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他靠的太近,唐久襄能聽到從他胸膛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聲。
“竟然敢和高俊豪接吻,我綠帽子都頂到了。”蕭千源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漆黑的眼眸帶著吞噬一切的怒火。
高俊豪?接吻?綠帽子……
原來是中午的那一幕被看到了,難怪會生氣。
她偷偷的望著蕭千源那一張鐵青的臉,想著要不要提醒蕭千源,戴綠帽子是夫妻之間的事情,他們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想了想,還是沒有出來。
“那……隻是個意外,我和他沒有接吻。”她解釋道。
“我眼睛沒瞎。”蕭千源冷嗤一聲,盯著她的唇,“親眼看到的事情還有假?”
“……”唐久襄無奈的低下頭,在蕭千源麵前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他認定的事情不相信別饒解釋。
做一晚上的實驗,她有些累,打了一個哈欠,“我很困了,能不能讓我去睡覺?”
“好,回去睡覺。”蕭千源點頭,霸道的拉著她朝外走,把她塞進賓利汽車,緊跟著上了車。
胡強走過來,利落的上車啟動,開著車離開。
坐在車裏,唐久襄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緊跟上來幾輛保鏢用車,為了來找她,蕭千源還真是興師動眾。
的木屋漸行漸遠,直到最後再也看不到。
“怎麼?不舍的離開這裏?”蕭千源冷哼,一把將她的臉轉過來,強迫她麵對著自己,“回頭讓人把木屋給你拆了,看你還動不動的跑回來。”
“不要。”唐久襄連忙道,這木屋對蕭千源來不算什麼,卻是她最後的港灣。廚藝比賽以後,她還要搬回來。
蕭千源的手指緩緩地撫摸過她柔軟的臉頰,最後印在她的唇瓣上,聲音魅惑的道:“那就乖乖的留在我身邊,木屋就不會被拆掉。以後不許亂跑,不許離開。”
被蕭千源撫摸過的臉頰,一陣的酥麻,唐久襄的話脫口而出,“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能離開?”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蕭千源一把將她按在自己懷裏,緊緊地抱住,“嗯,我對你這麼有興趣,怎麼會不要你?放心,我永遠要你。”
大手從她長裙下擺探進去,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另一條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把她控製在懷裏。
“不要。”唐久襄連忙捉住他不規矩的大手,驚恐地望著他,“胡強還在。”
這男人能不能規矩一點兒?
“放心,胡強會裝作什麼都看不到。”蕭千源一本正經的道,手上的動作不停,雙眸散發出灼熱的欲望。
唐久襄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正在開車的胡強早就注意到後麵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努力的默念,讓自己靜心。
聽到蕭千源的話,胡強認真的回了一句,“我什麼都看不到,你們不用管我。”
唐久襄一臉黑線,胡強真是稱職的助理。
她抬起頭,眼睛裏彌漫上霧氣,可憐兮兮的望著蕭千源。
“該死的。”蕭千源最受不聊就是她這樣的委屈的目光,讓他很是心疼。
抽回緊貼著她皮膚的大手,俯下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回到金海灣別墅,汽車在別墅院子裏停下來的時候,她粉嫩的唇紅腫起來,看上去很是明顯。
唐久襄摸了摸嘴唇,看向外麵的別墅。
讓女傭們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知道會亂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