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纖雲艱難起身,腦袋暈乎乎的,“為什麼不是春?難道我們的猜測是錯的?”
蘇飛星瞧見她臉色不好,扶著她坐在一旁,“陶姑娘,你怎麼了?”
“不知道,可能是剛剛跳的太猛了。”陶纖雲道。
“好,那我們休息一下!”著蘇飛星也坐了下來。
他扶額思考,如今會回到冬這一層陣法,那就證實了之前的推測是沒錯的,一定是季節,不會是氣。
如果推測沒錯,那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呢?
“我想了一下,我們會回到這裏,那就證明之前的猜測沒錯,那麼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這個陣法可能有無數層,但是不會脫離四季這個定律,也就是,會有無數個春夏秋冬的循壞,無數個春夏秋冬混雜在一起。”
“第二種,就是隻有四個陣法,春夏秋冬,而這四個陣法相通,陣眼就是它們連接的橋梁。”
蘇飛星著用手指在地上寫了春夏秋冬四字,他指著冬:“如果是這種可能的話,那麼從冬跳下,我們會到春,或者夏,或者秋。那同樣,如果從秋跳下,就會到春,或者夏,或者冬。”
聽到這裏陶纖雲明白了,對蘇飛星:“你之前練這種陣法需要消耗大量靈力,所以我覺得第一種假設不太可能,四個陣法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而且就算按她的靈力估算最多也隻能練成兩層這麼大的陣法,她不相信一隻的銀魔能練出這麼高深的陣法。
“所以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蘇飛星點點頭:“我也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所以,如果是這樣,我們每次去到春的機會都隻有三分之一,而且每次都不知道會去到哪一層,能不能看到春,隻得看我們的運氣了!”
這就像是賭博,不僅不能排除選項,而且每跳一次選項還會刷新一次。
兩人想明白後,即刻出發,很快又到了陣眼。
蘇飛星拉過陶纖雲,道了一聲“得罪了!”便把她圈在了懷裏。
他突然動作嚇了陶纖雲一跳:“你幹什麼?”
蘇飛星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飄忽的:“每次都讓陶姑娘墊底,蘇某實在是慚愧,這次決計不會了!”
陶纖雲明白過來,原來他也是知道的,每次都被他當肉墊,但是她其實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是神仙,還比他大,自然就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隻不過見他如此細心,到也沒拒絕,笑著:“那就有勞了。”
蘇飛星點頭,護著她跳入了陣眼。
這一次,她們到了秋。
不是春,隻能認命繼續跳。
一次、兩次、三次......
不知道跳了多少次,陶纖雲不適感越來越強,這次她終於沒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蘇飛星見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遞了塊帕子給她。
其實他感覺也不大好,跳了多少次已經數不清了,始終都到不了春,心裏的煩躁感越來越強,耐性在一點一點的被消磨,藥丸的藥效也漸漸喪失,冷熱感知越來越強。
煩悶,暴躁集聚心中,蘇飛星猛地一錘地板,瞬時沙塵飛揚。
陶纖雲吐出來之後舒服多了,她攤在地上,無力的喘著氣。
瞧著蘇飛星,他跟魔怔了一樣,便出口安撫到:“別著急,不是還要出去給我買酒喝嗎!”
蘇飛星收回手,但是心情很煩躁,便沒有接話。
陶纖雲把頭上的桃木簪子拔下來遞給他,:“拿著,這是我的幸運神木,保證能保佑我們倆出去!”
蘇飛星接過來,這隻簪子是桃木製成的,上麵篆刻了一朵桃花,栩栩如生,還散發著淡淡的桃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