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是一月的天氣了但夏末離還是擔心出一身的冷汗。
跑出校門後想也沒行的攔了一輛的士朝香格裏拉駛去。
坐在後車位上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食指糾纏著。
腦海裏不斷有個聲音浮現著“他拿到往自己的心髒捅了幾下,你是沒看見那血一直不停的流”
像個魔咒一樣一直糾纏著,快要把她逼瘋了!
下了車走進香格裏拉,輝煌的大廳她不知道該怎麼走!
正在夏末離彌漫之際有個侍者走了過來“小姐請問有什麼幫助?”
“總統套房怎麼走?”
夏末離順著侍者所指的方向走去。
推開門,房裏一片漆黑。
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入鼻中。
血腥中帶著點酒精的氣息。
窗簾、窗戶緊閉著,一絲陽光也照射不進來。
憑借著敞開的房門夏末離看到了一地的酒瓶。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不遠的床.上暗啞的聲音響起“司馬明羽你給我滾出別來煩我”
夏末離微微一愣,叫聽不住使喚的吵床走去。
“司馬明羽你真的想死啊!我說了不包紮就是不包紮!反正她也不要我了我活著幹什麼!”語氣裏帶著點死前的絕望。
走到床前蹲下,眼淚已在不知不覺間劃落,“啪”的一聲床頭燈被夏末離打開。
俊秀的臉色以滿是紮人的胡子,一雙哭紅的雙眼略微有些腫脹。
南宮裴優滿臉怒意的轉過頭,驚喜、猜疑、失望、絕望、一瞬間在眼底劃過。
“嗬嗬,我竟然看到幻覺了”南宮裴優自言自語著不在看夏末離“司馬明羽我把你看成她了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她說我們不適合,她說要跟我分手,她說讓我忘掉以前,你說這樣一個狠心的她又怎麼會來看我?”
哽咽著像似被人勒住脖子一樣說不出一句話。
夏末離突然起身快步朝門口走去打開室內的燈光,一瞬間原本黑暗的房間變的明亮起來。
“TMD南宮裴優你是不是想害我愧疚一輩子”如果她不說那些話或許……或許她還可以在一次瀟灑的說‘我們不適合’可現在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南宮裴優愣愣的看著門口的夏末離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又仰頭大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還會知道愧疚?如果你隻是想來看我死了沒有那我很抱歉的告訴你我還沒死”
夏末離跑到床頭指著他“你現在這算什麼?用死來威脅我?”
“是啊怎麼辦我隻想到這個辦法來留住你”南宮裴優微微一笑露出個悲傷的笑容“我想不到其它的辦法來……”話還沒說完卻是被人用吻堵住了唇。
羞澀帶著生澀的吻,夏末離緊閉的眼簾帶著一絲的顫抖,記憶中無數次的吻卻都是他主動的這一次該換她了。
南宮裴優身形一僵嘴角慢慢開始上揚,他知道他賭贏了。
她愛他,所以她不舍得他死!
原本死去的心卻在這一個吻後又複活了。
顫抖的伸出手抱住夏末離把她圈進在懷裏扣著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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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離打了一盆水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將毛巾弄濕後準備幫南宮裴優擦胸口的傷。
司馬明羽曾經說過南宮裴優在那裏捅了幾道。
但夏末離看到傷口後整個人愣在那裏毛巾丟落在地上。
原本有些幸福的臉色有寫滿的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