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度節,顧名思義,一個狂歡的節日,不同於中秋節,不是京城所有地方都燈火通明,而是隻有西街那一條街繁華無比,人聲鼎罰
暮雪看著西街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帶麵具,不由覺得好是特別。用胳膊撞了撞秦之言,“言言,為什麼人們都帶著麵具啊?”
秦之言看了看周圍所有的人,未答。
暮雪抬頭看了看秦之言,拉著秦之言的胳膊便往賣麵具的攤麵前走。
秦之言不解,道:“你要幹嘛?”
“入鄉隨俗啊,買麵具。”暮雪站在攤前,入眼便是倆個狗麵具,一個黑色,一個白色,不由想起了自家的大白和黑,“老板,我要這倆個了。”
攤攤主一看,來者,身著一白一黑,與麵具顏色正好相符,忙道:“公子真是好眼光,這倆個麵具正好跟倆位公子的顏色很搭。一共十文。”
暮雪隨手向左手邊掏錢帶,摸了摸卻什麼也沒摸著,突然想起今日把錢袋放在桌子上,忘拿了,拍了拍額頭。掉頭,笑得一臉狗腿,“言言~”
秦之言掏出一兩遞到攤攤主手上,暮雪拿著麵具,左看看右看看,將黑色戴在了自己臉上,手上拿著白色的麵具立著腳尖想要帶在秦之言的臉上。
無奈,最後還是腳尖落了下來。
秦之言透過黑乎乎的麵具看見暮雪的眼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一些懊惱。秦之言開口道:“我自己來吧。”向暮雪伸出了手。
“你往下蹲點?”暮雪晃了晃手中的麵具,開口道。
秦之言聞言也是一愣,看了暮雪好久,才緩緩蹲下來,暮雪將麵具帶在秦之言臉上,滿意地打了個結。掉頭,“老板,銀子。”
在一旁看待聊攤主才緩過神來,將銀子遞在了暮雪手裏。暮雪將銀子收在身上,拉著秦之言就往前走。
攤主看著離開的倆人,一個黑衣白麵具,一個白衣黑麵具,明明不搭,不知為何看著卻又般配極了。
暮雪拉著秦之言向前走,突然看到前麵有擂台,人群熙攘,好是熱鬧。秦之言不由皺了皺眉,他向來不是太喜歡熱鬧的地方。
“言言,咱們快去看看,前麵發生了什麼?”暮雪拉著秦之言就往裏麵擠。
秦之言看著暮雪向前擠,正欲伸出手,隻見暮雪將秦之言摟在了身側,很拚命地擠著空間,秦之言明顯感覺到自己周圍寬敞了很多,低頭就看見那一雙閃亮亮的眼睛,“言言,怎麼樣?不是太擠了吧”
人潮擁擠,秦之言突然覺得周圍的熱鬧也還算不錯。
擂台上,著藍色衣衫,著粉色豬頭麵具一男子與另一個著白色衣衫金色鑲邊,戴著一狐狸麵具的男子打得不可開交。
“你,他們誰會獲勝啊,都打了半個鍾頭了。”
“我覺得那個狐狸男子會贏,你看那個豬男子,腳步明顯有些漂浮了。”旁邊倆路人議論紛紛。
“他們這是幹什麼呢?”暮雪不解的問。
“在爭七彩鳳頭麵具。”
“這有什麼好爭的,買一個不就行了。”暮雪想了想,剛才她好像還在攤上看到了這個麵具。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擂台是林相擺的,麵具也與外麵有所不同,而且寓意顯而易見了,如果能得到這個麵具,可能會成為林相的女婿,再加上林相的女兒容貌也是上佳,每個人都想得到這個麵具。”路人煞有其事地指了指豬男子,道:“看見沒,這個男子從擂台擺上就開始打,一直打到現在,都三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