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雨下班後就直接去了家附近的診所,她手上的傷口每過兩都需要換藥,並重新包紮,去醫院太麻煩的,隻是換藥的話,診所就可以了。
診所的護士姐姐長得很是清秀,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
她見顧文雨兩隻手都受了傷,也是頗為詫異,於是顧文雨又一次搬出了打碎盤子然後又摔跤的辭。對於這套辭,她早就輕車熟路,起來毫無違和福
護士姐姐也沒有懷疑,一邊幫她把紗布拆下來,一邊問:“哪縫的針?”
顧文雨如實答道:“前。”
當護士姐姐把傷口上的棉布通通拆來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這傷口愈合的挺好,看起來都不像剛縫的針。”
“是嗎?”顧文雨笑了笑,她自然也看到了傷口,已經開始開始結痂,她以前沒縫過針,也不知道縫針兩後的傷口應該是什麼樣子,不過護士姐姐這樣,她也挺開心的,隻是不知道護士姐姐是不是對每個病人都這樣。
“嗯,像是已經過了四五的樣子,年輕真好啊,受個傷都恢複的比別人快。”護士姐姐笑道。
顧文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心裏卻有些奇怪,她以前收了傷以後,恢複速度並沒有特別快,這次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身體素質變好了?
換藥其實挺快的,要不了多長時間,護士姐姐就替顧文雨清洗了傷口,重新上了藥,又重新包紮好了。
等顧文雨付過錢,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迎麵進來兩個中年女人,其中一個女人搖著頭,一副世風日下的模樣,“嘖嘖嘖,真是太嚇人了,新聞上都沒敢放照片,我聽那個姑娘才十五歲,死的這樣恐怖,她爸媽得哭成什麼樣子。”
另外一個女人立刻應和道:“誰不是呢,殺人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內髒都掏出來,真是造孽啊。”
顧文雨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如入冰窖。
身後傳來女人驚恐的聲音:“你快別了,實在是太嚇人了!一會兒我可要早點回去!”
顧文雨哆哆嗦嗦的轉過身,她麵色蒼白,猶豫著走到兩個女人身邊,然後盡可能的克製住了內心的恐懼,禮貌的問道:“你好,請問你們剛剛的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兩人一見是個姑娘,也就沒有什麼防備之心,便對顧文雨道:“姑娘你還不知道啊?新聞上都報道了,就是昨晚上的事。”女人著又指著一個方向,繼續道:“呐,就是前麵不遠,被發現的時候別提多嚇人了,像你這樣的姑娘,晚上可千萬別一個人出門,太危險了。”
另一個女人也立刻接口道:“是啊,一想到這附近住著這樣一個變態,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護士姐姐忍不住插口道:“我也看了那個新聞,是什麼……反社會人格。”
顧文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起來十分害怕的樣子,“你們剛剛,那個女孩子的內髒都被人挖出來了?真的這麼恐怖?”
顧文雨表現出一副幾害怕又好奇的樣子,女人也不疑有他,繼續對顧文雨道:“是啊,我聽血水都鋪滿了整條街,還是剛剛才洗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