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總要學會去相信的,沒有信念,跟鹹魚沒有區別,試著耐心的去接觸身邊一些有趣的靈魂,不給機會,就別老是抱怨啦!
“有呀。”本卿驕傲的抬著頭看著陳有安,飛出得意的眼色,神氣得像獲獎一般。春風吹拂著長長的頭發,把溫暖和明媚灑滿沙灘,在遠處與大海形成了不同的景象。
“一定很美吧。”有安對於這種笑容特別熟悉,那真的很美。
“是超級美的!”
“能說說?”
“不告訴你哦!靜靜說,你喜歡在業餘時間寫作,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心血來潮告訴你,你能幫我寫成故事麼?”本卿有些期待的看著陳有安。
“...”
“靜靜什麼都跟你說了?”有安有點尷尬,就他這個水平,扶額一臉無奈。他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參加了詩社,他在詩社裏通過寫文來泡妞的,發生了好些尷尬的事情。
“咳咳咳~!還說了什麼?所有的都說了?”他仔細的想了想,手指假裝顫抖蜷縮勉強的指著本卿,想說點什麼,卻是發不出聲音。
“我什麼都知道。”本卿有些俏皮回答到,她有些好奇,究竟是有什麼秘密能讓有安如此不安。
“你都知道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陳有安攤攤手,一副你對我無可奈何的表情。
“陳有安,你當過備胎麼?”本卿轉身看著陳有安說。
陳有安說不出話來,一時語塞,這妹子竟瞎愛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讓他如何接招呢!
“你什麼總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呀!能不能好好的交流啦。”
“那就是有咯?其實當備胎或工具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本卿大笑起來。
“那你有幾個工具人?”陳有安好奇地問,本卿長得這麼漂亮,追她的人一定很多很多吧。
“好多好多呢!”本卿可開心啦,眼睛閃閃發亮。
“...”
不過一會兒,本卿臉色垮了下來,“但他們都不在身邊呢。”
完了,這表情簡直了,還一臉遺憾!有安心裏鄙視著。
“鈴鈴鈴!~”本卿一連按掉了重複撥來的電話號碼。
“你不接一下麼?”
“工具人?”有安好奇的問。
“沒看到我正在忙呀?才沒有時間接電話呢。”本卿瞥了有安一眼,心想這人還是挺愛管閑事的。
“要聽?”本卿問道。
“必須的!”
“才不要呢!陳有安,我要告訴你凡事都別太喜歡啊,因為你遲早也會不喜歡的。”本卿一直覺得隻要自己先走,就不用做那個被留下的人,想做一個灑脫的人,但一不留神,不經意之間就傷了好些人。
“你知道麼,以前的我,很少有愧疚,也不容易心軟,一直有一個觀念——他們不夠愛我,一定要最愛我的人。可事實上,你知道麼?”本卿看了一眼有安。
“知道什麼?”有安低下頭,玩弄沙子,耳朵卻在認真的聽著。
“事實上也沒有長久的糾纏,大家都是蜻蜓點水,他是浪花,微微漣漪,卻始終是翻不起驚濤駭浪。你知道為什麼?”本卿說著,手裏拿著沙子,看著它從指尖滑落。
“我不知道呀~!”
有安直翻白眼,心裏誹謗,還不是因為對方不夠帥氣,鈔票不夠多,對你不夠好。美其名說找不到合適的人,當然有安心裏這些話想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