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寧晏早早地吵起了,安心因為太過於勞累,所以稍稍晚起了一些,但也算起的很早了。

當安心起床的時候,發現身邊空落落的,心裏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她馬上就恢複了自己的情緒,畢竟,她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

安心謝絕了李律言的作陪,帶著剪影前往沛縣醫療點。

因為安心昨日早就與顧著裳商量好了,今日過來幫忙,看看那個藥方的效果。

顧著裳看到安心過來,有些興奮的和她道:“昭王妃,那副藥果然有奇效,喝了這副藥的病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轉。”

聽到這個好消息,安心也頗為開心,先前的一切都有了回報!

安心笑著回道:“那就好。”然後又問道:“我能幫些什麼?”

“人手都夠,不必做什麼!”顧著裳回道,但當他見到安心有些黯然的時候,便開口道:“但是還有一件事很適合王妃,煎藥!這煎藥步驟十分複雜,而且對火候什麼的要求也極其嚴格,這裏麵能做好這件事的不足五人。那邊麻煩王妃去那幫忙吧。”

安心聞言,微微一笑道:“好,可還有什麼要求?”

“具體要求在一旁的冊子上。”顧著裳回道,然後見一旁的病人又有了新的狀況,趕緊過去查看。

安心見狀,便默默地來到了煎藥房煎藥。安心見剪影也想一起,便手把手教她。幸好剪影頗為聰慧,安心隻了一次,剪影便將藥分毫不差的煎了出來。

兩人就這樣在藥方煎了三日。

這日,安心將藥煎完之後,便來看顧著裳行醫救人。

顧著裳等具體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在門口擺了一個攤鋪,為沛縣洲的百姓,免費義診。

安心一直注意觀察顧著裳的種種行醫過程。終於她忍不住了,今日她定要拜這顧著裳為師!

等顧著裳行醫結束,安心便來到他的麵前,道:“我想隨先生學習行醫之道路,先生可否能收我為徒。”

顧著裳驚訝的看著安心道:“昭王妃,此言差矣。你我二人在行醫方麵,是各有所長,相互交流便可。你在藥物藥理方麵已是集大成者,又何必拜在下為師呢?”

安心看著顧著裳道:“我這隻是打鬧,況且,隻是精於藥物藥理總會有些格局,我想涉獵廣一些,之前這看病我得會吧!”

這時,輪到顧著裳驚訝了,他對安心道:“難不成,王妃不會行醫……”

安心訕笑道:“不太擅長,我隻會研究藥理……”

“那你為何會知道怎麼配這瘟疫的藥方,不應該看病之後,才能寫的嗎?”顧著裳有些好奇的問。

“那是聽了病情以及一些症狀,我才去編製藥方的……”安心話語氣越來越弱。

顧著裳眉頭一挑,有些無奈的問道:“王妃這些是從何處的得知的?”

“看書看的……”安心回道。

“沒有老師教導?”顧著裳反問道。

“沒有,當初就覺得研究脂粉比較有趣,便看了一些書籍,之後就走上了研究藥妝的路……”安心道出前因後果。

“藥妝?”顧著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總覺得安心有些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