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單於風突然口吐鮮血,身體變得虛弱了很多,寧晏見狀,找到隸於風的破綻,一劍刺了過去了。
單於風受到了重創,他從一開始的進攻,轉到現在連防守都很難。
單於風一時難以敵過寧晏,便趕緊後退,漸漸往匈奴營帳那邊跑去。
寧國軍隊見寧晏占了上風,一時間士氣大增,朝匈奴人殺去,頗有種勢不可擋的感覺。
匈奴這邊也受單於風的影響,氣勢不如以前,而一旁的耶律昀看著單於風有些狼狽的逃竄,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單於風忍住疼痛,往後撤退,找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大聲下令道:“撤退!”
寧國這邊見匈奴鳴金收兵,臉上皆洋溢著笑容,最後一場戰爭中,他們終究是贏了嗎?
寧晏這邊也下令後提,戰爭結束以後,開始派人打掃戰場。
而單於風逃回營帳之後,便聽到一位士兵前來稟報,匈奴王都被破的消息。一時間,單於風有些接受不了,死的吐了一口血,然後暴虐的拿著刀子在營帳裏亂砍。
早已獲得消息的安柔見情況不妙,悄悄地拖了幾箱金銀珠寶,殺了匈奴大祭司,偷了一些東西之後,快速的離開了匈奴。
單於風受到接二連三的打擊,一時扛不住,竟直接昏倒過去。
等單於風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綁,他氣憤的看向營帳四周,看看到底是誰將他捆起來。
卻看到耶律昀譏諷的看著他,一改往日的猥瑣,顯得頗有氣勢。
“耶律昀,這個廢物,趕緊把本王解開繩索!”單於風厲聲嗬斥。
“王上,你如今還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嗎?這繩索可是臣親手綁上去的,怎麼會給你解開呢?”耶律昀抽出寶劍,輕輕摩擦這劍沿,緩緩道。
單於風氣急敗壞的道:“耶律昀,你有何不滿的,本王一路扶持你,幫助你坐上這位置,你便是這般報答本王的?”
“扶持?你還不是為了有一條聽話的狗,去幫你衝鋒陷陣。我忍辱負重多年,就是為了今日!”耶律昀提著刀劍,一言不合便朝單於風身上捅了一個窟窿。
單於風不由得慘叫,然後忍不住示弱道:“耶律將軍,有事好好,不要動刀動槍的。除了我的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美女,金錢,地位,隻要你想,都可以給你!”
耶律昀接著朝單於風刺了過去了,在他身上捅了好幾個窟窿,有些殘忍的道:“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什麼都不想要,我隻想要你的性命!”
“為……為何?”單於風不懂這耶律昀怎麼突然反水了,他查過耶律昀的底細,隻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一直在匈奴王都這邊做乞丐。
與他有什麼醜又有什麼怨?
耶律昀終於停止了手上的事,他將劍抵在地上,眸中含著怨恨和譏諷,道:“我倒是忘了,王上你殺過的人何止一兩人,怎麼會記得當初你在匈奴與寧國邊疆屠殺過的一個村落呢?”
單於風有些記憶,他指著耶律昀,道:“你是哪個村落的孽種?”
“孽種?”耶律昀仔細咀嚼了這兩個字,然後麵露諷刺的看著單於風,道:“那個村落雖是有些匈奴族和寧國饒混血,但是一直以來躲在深山,與世無爭。寧國人知道也當看不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偏偏是你,覺得世間有存在匈奴族和寧國通婚的混血,你便覺得是在汙穢,所以便派人滅了那個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