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單手提起來,耍個酷。

可是當他一用力傻眼了,一隻手,他竟然沒有將這箱子拎起來。

這一次,陳漢文頓時有些懵逼了,我擦,怎麼可能。

陳漢文不敢相信,這個箱子竟然會這麼重,他又試了一下,這一次雖然抬離開了地麵,但是自己也使出了七分的力氣。

臥槽,不會吧。

他剛剛可是看到楊丫很輕鬆的一隻手拎起來的這個箱子。

這丫頭是人嗎?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陳漢文雙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將箱子扔進了後備箱。

坐上駕駛室,陳漢文已經累得呼哧氣喘。

楊丫坐在椅子上,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不過她眼角的餘光也是帶著幾分詫異。

顯然,她也沒想到,陳漢文竟然能將箱子拎起來。

陳漢文按照導航的方向,啟動了汽車開了過去。

可能是太累了,沒一會功夫,楊丫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更讓陳漢文無語的是,這丫頭,腦袋一偏竟然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沒有辦法,誰讓對方是美女呢,陳漢文隻好無奈的讓對方占了自己一路便宜。

兩個小時,汽車飛快的行駛在路上。

到達目的地,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夏星拍了拍腦袋側在自己肩頭的楊丫說道:“喂,到站了。”

楊丫的嘴角還掛著口水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靠在陳漢文的肩頭,頓時臉蛋一紅,急忙坐直而身子。

兩個人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寺院,陳漢文說道:“現在裏麵的人都睡著了,不如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好吧。”楊丫點了點頭。

這個寺院顯然是一個旅遊區,所以不遠處就是個旅店。

兩個人各自開了個房間。

回房間的時候,楊丫突然向服務業問了一句:“老板,前麵那個寺院是叫觀音寺嗎?”

那個服務員愣了一下:“現在這個寺院叫大觀寺,至於觀音寺是十幾年前的名字了。”

“哦,看來就是這裏,楊丫點了點頭。”

陳漢文和楊丫剛剛離開,突然服務員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老板,今天入住了一男一女,那個女的問起了觀音寺的事情。”

對麵的聲音頓時一冷:“特麼的,難道還是被發現了嗎?該來的還是來了。”

服務員冷聲道:“老板要不然我將這兩個人幹掉?”

“不行,那兩個人的實力現在還沒搞清楚,不能貿然動手。”

電話的另一邊,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掛斷了手機,臉色有些陰沉。

特麼的,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

這個年輕人叫陳土,是一個盜墓賊。

十年前,按照他師傅留下的風水手法,他來到了這裏,在觀音寺後山,找到了一座墓地。

這個墓地雖然年代是近幾年,可是卻是占據著九陰冷煞之氣。

像這種年代很近的墓地本來陳土是不屑去挖的,但是有句行話,賊不走空。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將墓地建在了這種九陰冷煞之地。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盜墓賊,這種地他們是不會碰的。

因為這九陰冷煞之地一旦被破,那麼煞氣外溢,周圍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不過陳土卻不管這些,所以他用工具開始挖掘。

由於煞氣比較大,他拖了好長一段時間挖掘。

一聽楊丫打聽這裏邊的事情,於是男子目光中閃著幾分殺意。

這時候,陳漢文和楊丫放好了行李,兩個人又向著外麵走去。

這麼晚還出門,這兩人肯定有問題。

“老板他們出去了,我這就跟著他們。”

服務員掛斷了電話,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

其實陳漢文本來想睡覺的,結果沒想到這個妞非得出去。

坐在房間裏,陳漢文幻想著旁邊的美女會像裏說的那樣因為蟑螂的驚嚇,或者怕黑什麼的主動要和自己睡在一起。

不過顯然,陳漢文想多了,這裏沒有蟑螂,而且小丫頭也沒有怕黑,這個丫頭進了屋倒頭就睡!

本來希望遇到豔遇的陳漢文頓時知道夢想破滅,隻好洗了個澡,然後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