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良久開口道;“若清,算我求你,放了季誠。”
夏嵐居然在求我,習慣了她一向盛氣淩人的態度,一時竟有些不適應。
我笑笑;“你求我?夏嵐,我沒聽錯吧。”
夏嵐聲音哽咽;“我終究隻是個普通女人,爭強好勝了大半輩子,也孤獨了大半輩子,看盡了世間的人情冷暖,爾虞我詐。如今我累了,我保證不會再跟你爭林氏。看在我們是親人的份上,我求你,放了季誠吧。”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夏嵐脆弱的一麵,真想不到這個盛氣淩人的女人,也會有這一天。
隻可惜她愛上的不過是個人渣而已,夏嵐對季誠是認真了,可季誠是個什麼樣貨色,我一清二楚,就算季誠出來他們也不會有好結果。
望了夏嵐,我沉聲道;“你想過平淡的生活,夏嵐,你沒資格,除非你讓我媽活過來,享受她應有的天倫之樂,否則這輩子你都別奢望你想要的幸福。我說過,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夏嵐明白,多說已無意;“好,很好,林若清,咱們走著瞧。”
季誠進了大牢,夏嵐一無所有,林氏牢牢的掌握在我手裏,我應該很高興的,可我卻沒有想象的那麼開心。
這幾天郗濯深的身影總是出現在腦海裏,我想也許是因為太孤單了,所以我才會想起那個禽獸。
晚上回到家,空蕩蕩的別墅隻有我自己,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我突然聽到好像有什麼動靜,我順手拿起一旁桌上的花瓶,兩隻手緊緊的握著,慢慢的向外走去。
腰間突然被一隻手摟住,我嚇了一跳,猛然回頭;“郗濯深!”
郗濯深十分淡然的從我手中奪過花瓶放在一旁。將我按在牆上,擒住我的嘴,無論我怎麼躲閃都逃脫不了。
大手滑進我浴巾裏遊走到身下。
我全身顫栗;“唔!郗濯深,你...別....”
我真的很害怕他對我硬來。
離開我的唇,沙啞的聲音透著強烈的隱忍;“好了嗎?”
我忽然想起那天從醫院出來,化驗單掉在了他的車上。他知道了自己幹的好事。
我紅著臉推開他;“沒有!郗濯深,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身邊不是那麼多女人呢嗎?我們都睡了那麼多次了,你還沒膩嗎?”
郗濯深突然將我抱起,邪肆一笑道;“估計還得百八十次。”
回到臥室把我扔在床上,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我身邊,扯掉我的浴巾,把我摟進懷裏。
我雙手攥拳,用力垂著他的胸口,但估計對他來說力道並不重,我怒道“你放開我,真的不行,我....我還沒好。”
郗濯深惱怒,按住我的雙手;“老子還特M什麼都沒幹呢,你掙紮什麼?”
我怒吼;“廢話,你幹了我還掙紮個P呀!!”我實在忍不住爆粗口。
郗濯深沉默了十幾秒,之後抓過被子蓋在我們兩人身上,冷硬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說了句;
“睡覺!”
說完,他真的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