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銀時,你不激動嗎?你當時發瘋的程度可不亞於高杉,你們兩個真的像辰馬那家夥的那樣,像是地獄的惡鬼,那嗜血的表情和殺戮連我方的人都覺得不寒而栗,因為你和高杉的暴走,那次戰爭我們可是殺光了幕府所有的人。”
銀時被中心事,表情有點不太自然,他立刻回擊道:“假發,你少廢話,好像你當時殺的人很少一樣。”
舞輕橙此刻心情真是五味雜陳,雖然很高興他們這麼在乎隻在那裏呆了幾個月的她,但是這種方式,真的讓她有點不能接受。
她垂下了眼,然後歎了一口氣:“你們啊,為了我又背負了那麼多罪孽。我是過我討厭來到這個世界,可是我也過,我很慶幸,能夠遇到你們。”
桂輕笑著道:“對於這點,我們也感到很幸運,至於罪孽,已經背負了那麼多了,現在多也無益了,你啊,真是不論過了多少年,性格還是一樣,無論怎樣都不想傷害別人。”
“所以呢,”舞輕橙一本正經地看向銀時,“找到我哥哥的事情就靠你了,我的同伴。”
“喂,你這麼會破壞氣氛的嗎?這是求饒態度嗎?”
“不然我該怎麼求?跪下?以身相許?”
桂聽到這句話一口酒噴了出來。
舞輕橙和銀時就這樣看著對方,隨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久沒有這樣對話了,真的好懷念。
“我會盡力的。”銀時道。
“謝謝。”
這時,桂拿起酒杯高胸道:“輕橙,這杯酒敬你,不論如何,歡迎回來!”
舞輕橙和銀時雙雙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然後一飲而盡。
是啊,她回來了。
再次相遇雖然已經不是戰場上那樣血腥的場麵,可是大家現在卻四分五裂,再也不會聚在一起了。
時間過去了很久,舞輕橙起身道:“對了,我得回去了,我們以後再聊吧!那個鬼之副長定的規矩很嚴的。”
銀時嘲笑著:“喲,我們的舞大姐居然還有怕的人?”
這人怎麼話那麼欠呢?明明剛才還那麼開心她回來,怎麼現在又是一副不懟死她不罷休的樣子。不過她也懶得和他鬥嘴,因為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假發,你記住啊!以後真選組免不了和攘夷誌士對峙,我們見麵時,你一定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不要把我賣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桂立刻道:“不是假發,是桂,你怎麼也和他們一起起哄啊,輕橙。你放心,我再怎麼傻也不會去揭穿你。”
但願吧!這個然呆,不定一個不留神就把她賣了。
舞輕橙拉開包間的門,誰知道兩個人突然摔了進來,呃……原來是神樂和新八正在門口偷聽。
她有點哭笑不得,當年在花巷她和千葉舞衣假裝上演“船戲”時,銀時幾人也是這樣偷看她們,沒想到現在神樂和新澳舉動也如出一轍,這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喂,未成年這樣的行為很不好哦,都是那個廢柴大叔把你們教壞了。”
新八一臉的不好意思,他立刻起身彎腰道歉:“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偷聽的。”
“是啊,我們不是想偷聽的阿魯,因為新八唧他銀醬和你之間不簡單,所以我們才會唔……”
神樂還沒完就被新八捂住了嘴巴,新八臉紅耳赤,立刻對神樂:“喂,神樂,你不話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