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輕橙坐在樹上,她看著手中手機,最終還是撥了萬事屋的電話。
一碼歸一碼,賞櫻時的事日後再和他算賬。
電話接通了,對麵傳來了銀時熟悉的聲音:“喂?這裏是萬事屋。”
舞輕橙深吸了一口氣,用來平靜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口:“然卷,你和假發在春雨的海盜船上鬧得真夠可以的啊,竟然兩個人就毀掉了那個團夥。”
“阿咧?原來你知道啊?”
銀時早就知道這是她的電話,因為是總一郎那鬼告訴他的。
而他,已經記住了她的號碼。
沒想到賞櫻那次居然發生了那樣的事,聽到神樂和新八過之後,他冷汗直流,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難怪當時第二醒來臉上有個鮮紅的五指印,他問新八和神樂,兩人死活都不,隻是讓他去問她,想也知道,那是她打的。
想必當時她是氣極了吧!不然也不會直接扇他一巴掌。他本來想等她氣消了再去找她的,沒想到她現在打過來了。
“你認為你們的事情能瞞得了我嗎?在江戶,有這種身手的除了你和假發誰還有這個本事啊?”
“你這個女人還是這麼聰明啊,難道真選組要來抓我嗎?我好怕啊!”
怕個毛啊!
令人聞風喪膽的白夜叉居然會怕,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這個語氣真是令人非常不爽啊,所以,受傷了嗎?”
“沒有,阿咧?難道你在擔心我嗎?你是不是對銀桑我……”
銀時的話還沒完舞輕橙就掛羚話,再下去的內容肯定會讓他生氣。
掛那麼快啊?銀時默默地放好電話,心裏念叨著:不至於吧!又生氣了?真是的,這個女人,開個玩笑至於嗎?
再看看一臉八卦的兩個鬼,連定春都是一個模樣,似乎在嘲笑他一樣。
“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為什麼看的我想揍人啊。”
“啊,銀醬被甩了阿魯。”
“啊,被甩了,被甩了。”新八扶了扶眼鏡繼續吐槽。
“汪汪……”定春也表示出自己的意見。
“切,怎麼連定春也是這副模樣啊,看來真讓人不爽啊,夠了,我出去轉轉。”
“啊……銀桑,順便把輕橙姐帶過來,我想吃她做的便當。”
“好啊,我也想吃,輕橙姐做的便當真是太好吃了阿魯。”
“喂,你們這群臭鬼,我過我要去找她嗎?哼。”銀時完就甩門而去,家裏這幾隻真是讓人生氣。
舞輕橙閉著眼睛靠在樹上休息的時候,下麵突然傳來了土方的聲音:“你很討厭幕府?”
“很討厭,非常討厭。”
“是嗎?我也是對這個事情很是反感,可是,這條路卻不得不走下去。”
她睜開了眼睛,是啊,即使明白這潭水有多深還是要去淌,即使知道這個幕府是多麼腐敗還是要活下去。
現在,她是在生無聊的氣嗎?
“你的對,副長,我們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都有活下去的理由。”舞輕橙不得不承認,這就是活在這個時代必須要麵對的事情。
……
於是她從樹上下來了,然後跟著土方去尋找衝田總悟,誰知道那家夥正戴著那個睜著眼睛的眼罩,懶懶地半躺在牆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