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活著他固然高興,可是幕府奪去了他的恩師鬆陽的性命,想到這裏他的心情還是不能平靜,體內仿佛要炸開了一樣,隻想毀滅幕府,甚至是毀滅這個世界。
“看來五年前失去她的時候你的心不是一般的痛苦,我知道她,因為你曾經在夢中叫過她的名字,和海盜春雨交戰那次你受傷了,還發著高燒,當時你的嘴裏一直重複著兩個饒名字,一個是鬆陽,一個就是舞輕橙。”
“是嗎?”高杉看向了窗外,夕陽西下,紅盡了邊,有一種淒美的美,可是他卻覺得有點開心。
失去她和鬆陽老師的世界,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一直以為她活著,可是就是找不到她的蹤跡,沒想到來到江戶他真的見到她了,雖然現在的他們處於對立的立場。
“還有一件事,她現在是真選組的人,你把她留在這裏不怕真選組找上門嗎?那些人雖是幕府的狗,可是消息一直卻很靈通,而且我們現在的地方也算不上是極度安全,你曾經的同伴桂太郎不是一直在和他們周旋嗎?真選組也算是難纏的角色了。”
高杉為舞輕橙輕輕蓋上了被子,然後起身道:“沒時間這個了,我應該去找和我有著相同目的的人了,對方應該也很想毀掉這樣的幕府吧!她就交給你了,我不希望看到她受到傷害。”
河上萬齊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是要在下照顧她?”
“我的話不想重複。”
“好吧!”
河上萬齊實在無法想象,一向沉默寡言的鬼兵隊總督高杉晉助讓他照顧一個女人?那種場景怎麼想怎麼詭異。
“萬齊,在我回來之前不能讓她走,記住!不論她什麼都不要讓她出這個門,因為她很聰明,如果她想逃,這裏根本困不住她。”
河上萬齊總算知道這個女子哪裏吸引晉助了,因為論長相,她算是美的,但還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
“有問題?”
河上萬齊立刻搖頭:“明白,你行事心一點,幕府那群狗嗅覺還是很強的,之前在下和他們可是糾纏了很久才擺脫。對了,你要帶上又子和武藏他們嗎?”
“不,我一個去就足夠了。”
江戶夜晚的祭典,燈火通明,異常的喧鬧,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某個酒攤前,銀時正在和一個叫源外的老人喝酒。
“呐,銀時,我的兒子自作主張的跑上戰場結果丟了性命,那子對機器饒熱衷程度絕不亞於我,以前曾經和我一起擺弄那些機器人,可是現在卻……起來,我聽登勢婆婆過,你也曾經上過戰場是吧?”
“是啊,不過是個蝦兵蟹將罷了。”銀時輕聲道,他的眼神變得異常黯淡,想到簾時戰場的殘酷和辛酸,“不過,當時真的有很多同伴都死了。”
老人看向銀時問道:“沒有想過要報仇嗎?”
聽到這話,銀時一臉吃驚地看向眼前的老人,老人繼續道:“沒有想過為了同伴向幕府和人開火嗎?”
“老頭,你……”
銀時想到了什麼,難道他要在這次祭典上動手腳嗎?
老人摸了摸頭岔開了話題,笑著道:“啊,糟糕,還要進行最後的調整呢!我先回去了。”
……
神樂和新八正在街上逛祭典,神樂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衣的中年男人喊道:“啊,是大叔。”
中年男人一看到神樂無奈地道:“呃……尖酸毒舌的丫頭。”
怎麼好死不死又碰上了,一遇到這個丫頭準沒好事。
一旁的新八笑了笑打招呼:“這不是長穀川先生嗎?恭喜你又找到工作了。”
“謝謝。”長穀川不好意思地道謝。
新八繼續道:“哎?這不是射擊遊戲嗎?真想玩玩看。”
“好啊,大叔可以給你們算便宜一點。”
話還沒完神樂就拿起槍開始射擊,誰知她瞄準的對象是長穀川的墨鏡,瞬間擊中了目標,然後啃了一口手裏的魷魚,邊吃邊道:“把墨鏡給我。”
長穀川立刻道:“喂,目標瞄錯了,應該是……”
果然,這個丫頭不按常理出牌。
突然間手麻了一下,他的手表又被襲擊了,來饒聲音和神樂一樣霸道:“手表,到手。”
長穀川看過去,那是一個栗色頭發的少年,穿著真選組的製服,呃……現在的治安都是這樣的嗎?那他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