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的某晚上,舞輕橙洗完澡準備休息,突然間感覺外麵有黑影閃過。
“是誰?”
沒有人回答,她立刻披上外衣跑了出去,誰知道看到一個打扮十分怪異的人,穿著白色的內褲,臉上用紅色的布蒙住臉,正站在屋頂以一種勝者的姿態看著她。
變態,這是她的第一印象,她要去追的時候那人就跳到其他屋頂上逃走了。
聽到聲響,山崎退立刻跑了過來:“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碰到一個怪人,隻穿著一個內褲,不過被他給跑了。”
山崎退右手托腮,仿佛在思考什麼,幾秒鍾,他看了一眼舞輕橙道:“輕橙,我想你應該是遇到內衣賊了。”
“內衣賊?”舞輕橙看了一下她晾的衣服,果然,內衣全部都被偷了。
暈,這人什麼毛病?
居然會偷饒內褲?
看著眼前人已經黑化的表情,山崎退擦了擦汗繼續道:“那個,前兩就出現了,因為你一直在外麵巡邏所以沒來的及告訴你,沒想到他都敢偷到真選組來。”
“嗬嗬,膽子不嘛,我回去休息了。”
山崎退表情極度不自然,不留痕跡地和舞輕橙保持了距離,仿佛她要對他下殺手一樣。
“汐……輕橙,你沒事吧?”
“沒事啊,山崎,祝你做個好夢,再見。”
混蛋!既然惹到她,就不要怕承受後果。
……
第二,某家餐廳裏,新八對銀時道:“銀桑,怎麼辦?對於內衣賊?”
銀時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他吊著死魚眼一雙死魚眼發表自己的言論:“聽以前的人啊,和服下麵都是不穿的,不管是姑娘還是女孩子,還有公主,都是一樣。”
新澳眼神很是無語:“你好歹也舉一些老奶奶、阿姨之類的吧!”
“笨蛋,隻有女孩子才被允許談論這種問題,我給你們啊,古人都用不著的,沒人穿。”
著他的表情變得非常的欠扁,“真是羨慕古人啊,貴為公主,可是和服下卻毫不文雅,這種差異反而好啊,一臉賢淑實際卻奔放似火,激情洋溢……”
他的話剛一完對麵的誌村妙就一臉怒容,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她冷眼看著銀時:“我可沒有興趣聽你的褲褲理論,喂,給我聽好了,我一定要奪回內褲,把那個賊宰了血祭。”
神樂邊吃邊道:“內衣賊是女饒公敵,大姐頭,我來幫你。”
“好,跟我來,我們姐妹倆聯手做了他。”
“啊,等等,你們會鬧成人命的,你們倆太危險了。”
銀時雙手托腮看著前方:“別管了,反正人在這裏。”
聽到銀時的話,近藤立刻從桌底下鑽出來喊道:“你們是在我嗎?身為武士怎麼可能去做偷內衣這種卑劣的行徑?”
“底下哪有武士當跟蹤狂的?”銀時一臉的鄙視,接著他笑了笑,“局座是內衣賊,這下真選組就要散夥了啊,真是可喜可賀啊。”
近藤勳立刻解釋:“等等,先看看這個。”
他就算再喜歡誌村妙也不會去做偷內衣這種行徑。
他拿出一份報紙給兩人看,然後把了解到的情況告訴了兩人:“最近把街上鬧得雞犬不寧的混蛋偷,打扮十分怪異,四處偷取漂亮女孩子的內衣,然後分給沒人愛的男人們,是個非常怪異的家夥。”
“這是什麼偷啊?行為真是惡劣。”新八一臉不爽地道。
“原來如此,這個褲褲原來有這層含義,我還以為是聖誕老公公的禮物哩。”銀時看著自己手中的粉紅色的內褲一臉的不相信。
“原來你也拿到了啊。”新八大聲喊道。
“啊哈哈,那就是你沒人愛的證據啊。”近藤勳開始嘲笑拿著內褲的銀時。
“喂,露出來了,沒人愛的證據露出來了。”新八繼續道,因為看到了近藤勳胸口露出的內褲。
銀時一臉腹黑,晃著手中的內褲道:“也就是,偷了阿妙內褲的就是這個家夥。”
“是啊,現在江戶的女孩們都慘遭毒手,昨晚上連輕橙也沒有避免,她現在可是非常生氣,我從來沒見到過她這種表情,這次我看那個偷要死無全屍了。”
銀時沒想到舞輕橙也慘遭毒了。
“啊?那個家夥的也有人盯上啊?那個內衣賊哪隻眼睛看到她是漂亮女孩了?”
新八立刻道:“銀桑,你不用每次都這麼貶低輕橙姐,其實你的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吧!你老輕橙姐不漂亮,可是別人都認為輕橙姐還是不錯的,你認為自己有魅力,可是內衣賊卻認為你沒人愛。”
銀時聽到新澳話臉上爬滿了黑線,轉身喊道:“少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