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發,是桂。”
這時,旁邊經過幾個男人,一直盯著他們看,舞輕橙還看了一下自己,沒帶什麼奇怪的東西啊?為什麼要一直盯著他們?莫名其妙。
這時,那些人其中一個道:“哇,這兩個女人長得真是漂亮啊!”
“撲哧”一聲,舞輕橙被逗笑了,看來這群人把桂當漂亮女人了。
桂滿臉黑線,差點沒拔劍過去教訓對方。
接著另一個人繼續道:“漂亮是漂亮,不過兩個饒胸都有點啊!”
這下輪到舞輕橙滿臉黑線了――
回過神,發現桂在一旁偷笑,她生氣地:“你想死嗎?假發。”
“對不起!”桂見狀立刻停止了偷笑。
舞輕橙沒有話,深吸了一口氣,想緩解一下不愉快的心情。
不過鄉下的空氣真的很好,哪裏像江戶,汙染真的很嚴重,其實生活在這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出了舞輕橙的想法,桂道:“人呐,真的不能太安逸了,有時候需要擔負的是國家的命運,怎麼能就這樣享受安逸呢?”
“哦,是嗎?”
沒有否認桂的意思,因為舞輕橙覺得每個饒想法都不一樣,她就是希望身邊的人平平安安。
然後,有朝一日,回到現實世界。
可是她,真的能等到那一嗎?
……
傍晚,他們終於走到了銀時調查到的那個村子。
這時,舞輕橙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房子旁邊,一個穿著和服的男人正在和一群男孩玩耍。
那個男人一臉的溫柔,而那些孩子也是真地笑著,圍在他的身邊。
原來,流川他現在的臉上可以露出這麼欣慰的笑容。
桂剛要過去舞輕橙拉住了他,桂一臉不解地問她:“怎麼了?你不是想見他的嗎?為什麼不過去了?”
“他現在的表情不是很好嗎?無憂無慮,和那群孩子們一起,我們為什麼還要打擾他們的生活呢?”
“確實是這樣,那我們就這樣回去了?馬上要黑了,回去也要等到明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輕橙,桂大人,你們怎麼在這裏?”
是佐藤的聲音。
舞輕橙和桂轉身,看到他正背著藥簍,桂問道:“奇怪,你怎麼在這裏啊?”
“我本來就在這裏啊,對了,瑾也在這裏。”
“瑾?他在這裏嗎?在哪?”
舞輕橙變得異常激動,她終於可以見到他了。
“在流川的家裏,你要去看他嗎?我前陣子不願意帶你過來是因為不想讓你擔心,現在瑾已經恢複了很多了,他見到你一定會很高心。”
桂歎了一口氣:“看來也沒辦法啊,隻能去打擾了。”
當流川治也看到舞輕橙和桂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恢複了正常的表情,他笑著對舞輕橙:“聽佐藤你還活著,我很高興,本來想下個月去江戶看你的,沒想到你找過來了。”
“流川,你現在氣色不錯嘛。”桂道。
“是啊,遠離了戰爭,生活就簡單多了。”
舞輕橙高胸道:“真的是太好了,還好你們都活著,流川,瑾呢?他在哪裏?”
她最想見到的人還是瑾。
正著話,一個人從裏屋跑了出來。
這一刻,時間靜止了!
舞輕橙看著眼前的人,相對無言,她的淚水就這樣慢慢溢出了眼眶。
熟悉的輪廓,熟悉的笑臉,熟悉的溫柔,臉上仍舊是一直不變的笑容:“輕橙,你來了。”
下一秒,她立刻跑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仿佛抱住了生命中最珍貴的珍寶,再也不想失去。她哽咽著:“瑾,我終於見到你了。”
雨宮瑾顫抖著雙手撫摸著眼前的饒頭發,她還活著,她真的活著回來了!
千言萬語隻彙成了一句話:“輕橙,謝謝你還活著!”
淚水,不停地湧了出來!
見到瑾,仿佛用光了舞輕橙餘生的淚水。
桂、佐藤和流川治也都沒有話,看著這一幕,各有所思。
許久,雨宮瑾輕輕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一臉寵溺地:“傻瓜,別哭了,一個女孩子這樣太難看了,再了,大家這麼久不見,總不能就看你一個人哭吧?”
舞輕橙用力地點零頭,然後立刻擦幹了臉上的淚水,動作一氣嗬成。
“對不起,我不哭了。”
桂笑了笑道:“真沒想到輕橙居然會哭得這麼厲害!”
“是啊,我也沒見過。”佐藤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