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的心裏似乎有野獸在叫囂,真的是這樣嗎?當時在懸崖邊那個人吻了她是什麼情況?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讓他恨不得立刻殺了那個男人。
“啊?”銀時語氣裏都是不滿,“聽你的意思是覺得他沒對你怎麼樣你很不開心是吧?”
“你不要亂好不好?你喝多了。”
銀時這家夥喝得臉上泛紅,已經在亂話了,每次一喝多就語無倫次。
“我還是想問你一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鬼兵隊?”
辰馬也紅著臉大聲喊道:“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輕橙也可以來我的快援隊,宇宙很好玩的,是吧?金時。”
“真是笨蛋啊,高杉,其實她呆在這裏的話我們也可以保護她的。”
“假發,你整被幕府的狗追的到處亂竄,哪有時間去保護她?”
“啊?你什麼啊?難道你自己不用躲嗎?”
“躲什麼?遇到直接摧毀就行了,為什麼要躲?”
銀時直接對高杉道:“哎?矮杉,你幹嘛啊?你是覺得我保護不了她嗎?你給我看。”
“我你們,真是夠了,我的事情我來決定,桂、辰馬,還有然卷,你們全都醉了,不要話。”
真把她當成一無是處的人了?
舞輕橙看向高杉道:“我很謝謝你們都擔心我,可是我想通了,該來的總會來,如果那個人一定要找到我,那麼無論我躲在哪裏他都會找到,還不如就這樣等著,而且,我會心的。”
高杉點點頭,他起身戴了帽子,綠色的眸看向她:“我本來就是接你的,要是你不願意那我就走了。”
舞輕橙也起身送他出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輕聲道:“心。”
高杉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轉過來對她:“別做無謂的擔心了,我怎麼可能輸給無能的幕府?”
如同五年前的一樣,舞輕橙是開心的,原來現在的他也可以露出這樣的笑容。
高杉,謝謝你,謝謝你還願意用以前的心情來對待我們。
“等等,走之前有一件事情沒做。”
“啊?什麼事情?”
舞輕橙的話剛完高杉的邪魅俊美的臉在她的麵前放大,他?他居然吻了一下她的左臉??!
邪魅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樣一直在腦海裏回蕩,隻是短短的兩個字再見,就差點讓她窒息了,這……這是什麼情況?
高杉離開後,舞輕橙的世界靜止了,她站在原地一句話都沒有講,隻剩下自己心跳的聲音,就好像五年前的那個難眠的晚上,因為他的一句話。
“輕橙姐,我們剛才看著你一直在這邊發呆呢!想什麼呢?”
聽到聲音舞輕橙才清醒過來,原來是神樂和新八來找銀時了。她立刻道:“啊?什麼事情?你們來找然卷是吧?他在裏麵,那個我先走了。”
“哎,輕橙姐,為什麼要走那麼快阿魯?”神樂問道。
新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然後他看向已經喝醉的三個人,一臉無奈:“真是的,為什麼要喝的這麼醉啊?桂先生和阪本先生怎麼辦啊?”
“銀醬,銀醬,輕橙姐走了。而且我發現輕橙姐剛才的臉好紅阿魯。”
銀時摸摸發痛的頭:“啊,我看到了,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哎?你知道啊?為什麼輕橙姐會丟下你們走啊?你們不是來敘舊的嗎?”
銀時沒有回答新澳問題,他是看到了,可是他看到的不止是她走了,剛才矮杉吻她的那一幕也落入了他的眼中,原來他們兩個是互相喜歡的啊,其實他早就發現矮杉對她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同伴,而且她也是喜歡矮杉的,隻是還沒有明白自己的心而已。
事到如今他也就沒有什麼好的了,而且矮杉似乎因為她還活著稍稍變回了以前的性格,這樣不是很好嗎?
可是,為什麼心裏有那麼一絲不甘呢?一定是酒喝多了才會有這種感覺,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幾日後的清晨,萬事屋下方街道上,一個藍色頭發,打扮得像女饒男人和登勢婆婆正在爭吵。
沒錯,那個男人就是支配歌舞伎町的四王的鬼神.馬徳麥爾西鄉。
登勢婆婆大聲喊道:“別開玩笑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野蠻行為有多少人正在受苦啊?”
“吵什麼啊,臭老太婆,不過是巡回板報傳遲了而已,至於這麼誇張嘛。”
登勢婆婆仍舊一臉不爽:“歌舞伎町確實是一個淨汙並存魚龍混雜的街,但正因為如此才必須要嚴守我們自己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