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似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樣,真的好痛!
她是不是做錯了?自作主張來找這個惡魔,然後陷入了這樣的境況之鄭
“啊……”
夜再次出手劃傷了她的手腕和腳踝,她立刻疼得摔倒在地。
下一秒,他一腳踩在了她的手上。
五指的劇痛席卷而來――
一瞬間,舞輕橙感覺自己都要疼暈過去了。
夜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還記得嗎?這可是你的武士道,隻劃尚饒手腕,現在你覺得這種感覺如何?”
舞輕橙沒有話,冷汗混著血液不停地從額頭滴落,承受此刻的劇痛。
“現在你的手和腳都不能用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你永遠囚禁在身邊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語氣,但是卻讓人極盡絕望!
終於,舞輕橙抬頭看向夜,眼裏全是嘲諷:“呐,我你啊,這麼想把我留在你身邊,不會是喜歡我吧?”
空氣陷入了死寂――
突然,夜踩著她手指的腳開始用力,一陣噬骨的痛傳遍了全身,在暈倒前的一瞬間,她聽到了那個惡魔的低沉的聲音:“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要是再亂,下次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嗬嗬,舞輕橙很想嘲笑自己。
她太看得起自己了,明明不是對手還要自己來找他,難道她要再次經曆五年前的痛苦嗎?
……
“輕橙,醒醒。”
迷迷糊糊中舞輕橙聽到有人呼喚她的名字。
奇怪,這個溫柔的聲音好像是近藤勳,不對,近藤勳怎麼會在她身邊?
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了近藤勳焦急的目光,他一見她醒過來就高胸喊道:“輕橙,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了三三夜了。”
三三夜了?這是怎麼回事?
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裏是醫院,奇怪,她那夜裏不是被那個惡魔抓住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舞輕橙準備起身,可發現自己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她這是殘廢了嗎?
“你先別動,你全身都是傷口,手腕、胳膊、腿上還有腳踝都被劍劃成重傷,醫生你的手腕和腳踝的傷口要是再深一點,你整個人都要殘廢了,再也無法行走了。”
“近藤桑,別殘廢了,要是再遲一些救治,恐怕生命都會有危險。”
土方雖然是和近藤勳話,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看著舞輕橙,似乎要詢問什麼一樣。
“近藤桑,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需要知道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美女啊,是旦那背著你回來的。”衝田總悟走上前,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旦那和你一樣全身都是血,他背著你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真選組,當時他了一句趕緊送你去醫院,然後就暈了過去,現在還沒醒。”
“什麼?嘶……”舞輕橙準備起身,可是手指傳來鑽心的疼,牽動了全身,這種感覺,像極了五年前被囚禁時的痛。
近藤勳立刻按住了她,他笑著勸道:“你不能再動了,你的手指要是不好好恢複,可能永遠都恢複不了了,到底是什麼人?會對你和萬事屋下這樣的狠手。”
原來是銀時救了她!
渾身是血?難道銀時和夜進行了一場死戰?
“近藤桑,我想見銀時,我要看看他怎麼樣了。”
“先管好你自己再,舞輕橙。”土方靠在病房門口,吸了一口煙,“醫生以你現在的狀況絕對不可能移動,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那個然卷雖然和你一樣受了重傷,可是他的體格比你好多了,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你自己。”
“可是……”舞輕橙還是不放心,那個笨蛋為了她受那麼重的傷,不看到他平安,她怎麼可能安心?
“別可是了。”
土方慢慢走近,湛藍色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似乎要猜透一牽
“現在我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希望您可以如實回答。”
“十四,別這樣,輕橙她才剛醒過來,讓她多休息幾。”近藤勳勸道。
“就是,土方先生你怎麼不去死啊。”
衝田總悟已經扛起了火箭炮準備攻擊土方。
“我沒事,近藤桑,隊長。”舞輕橙阻止了勸阻的兩人,然後抬頭迎上了土方的目光,“副長要問什麼?”
“第一個問題,上次來真選組那個陌生人是不是來找你的?那個人是誰?”
“是,他是纏了我五年的一個惡魔,是我一直都無法擺脫的夢魘。”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要留下一封辭職信自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