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聽過,選之子身邊的侍女。”
君少擎這風收得跟梓曄不一樣啊,夜離歌很疑惑:“那到底是侍女,還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的戀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了。”
君少擎一語帶過,夜離歌表示這很重要,情敵啊。
“君哥,七姐打算明回學校看看情況。”
梓曄是不讚同的,若是真情敵,情敵見麵通常都是分外眼紅,她這麼一去,有可能就會被眼紅的某個情敵直接給撕了。
“為何要去?”
君少擎問夜離歌,他也擔心,但他知道夜離歌肯定有原因。
“我是在想啊,如果她要殺我,以她的能力我早就嗝屁了,那她這麼費心思的接近我幹嘛呢?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去探探情況,知道她到底想要幹嘛之後,我們也好應對。”
夜離歌這是要深入陣營。
龍少嘿嘿一笑:“不用怕,爺我陪你,有啥我第一個衝。”
狗哥眼神嫌棄,就他?還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撚一撚。
“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你。”
夜離歌表示別一件,一百件都行,隻要不是逼迫她不要哥哥。
“人魚之淚不能摘。”
君少擎就這麼個要求,簡單得很。
夜離歌一愣,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可以啊,我本來就沒想摘下來。”
吃飯。
晚上。
“宗哥。”
夜離歌把玄宗拉近自己的房裏,滿臉堆笑:“來,喝杯水。”
“有事便。”
玄宗神情風淡雲輕,看著夜離歌的眼神卻透著寵溺。
他話很少。
可每的一句都是我任你差遣。
“就是我想難過,想哭一哭,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夜離歌雙手合十。
龍少他們靠不住,現在她唯一能倚仗的也就隻有玄宗了。
“想難過?”
玄宗表示他活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這種要求。
“對啊,我覺得我哭一哭,特別難過的時候冰殤哥哥就會出現,所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試試啊?”
夜離歌眼巴巴的望著玄宗。
某人不講話。
夜離歌:“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事,你看他都吐血了,然後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我很擔心的。”
“我倒是有個辦法。”
“你。”
夜離歌雙眼都亮了。
“催眠,我可以讓你進入到你最難過的那個情境裏。”
玄宗遲疑了下:“不過建議你還是不要試。”
“可以試啊,又不會死。”
夜離歌往後一靠:“是不是這樣?我看電視上,都是躺平了,然後用懷表在眼前這樣晃啊晃啊,這樣催眠。”
“你確定那我就直接來了。”
“好。”
“你直接來。”
夜離歌話音未落,玄宗突然打了個響指,夜離歌隻感覺腦子文一下,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不遠處,玄宗滿身是血的立在那。
“宗哥?”
夜離歌想要站起身,發現她動不了,腦海裏的記憶蜂擁而來。
玄家中醫世家。
醫術醫館從來都是傳男不傳女,可在這一代,老爺子竟然破例。
原因是他的孫女太有賦。
從出生的那一,漫彩霞仿佛褔兆而至,還帶著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