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喜歡他這種類型的,可以試試我。”
“我比他好看,比他體貼,比他會疼你……”
“真的,考慮一下嘛。”
“……”
“或者,你喜歡更像的?”
沈魚一派氣定神閑地,用這些虎狼之詞敲碎了自家師父一直端著的冷靜。
“……?!”
在梅宴崩潰的目光中,他從儲物袋裏抽出一條金紅色的寬腰帶——竟然是那件宗主法袍的腰帶。
啊啊啊啊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跑到他那兒去了?雖然她不會洗衣服,但是這一件本來也不在需要清洗的範圍吧?
快來人啊這裏有變態!
沈魚不管她是瞳孔地震還是內心咆哮,一抬手,用那腰帶遮住了自己半張臉。
道袍的寬袖滑落,衣襟還有些淩亂,精致的麵龐被遮住,卻讓那兩汪桃花純水更加風流肆恣。
“這樣會不會更像我爹?”他笑問,“會不會讓你……找回一些初戀的感覺?”
梅宴竟然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
然後,她伸出手,輕輕地往上拽了拽,遮住他的眼睛。
沈魚的熱血突然冰冷——她怎麼能動了?這麼快?
“想要更像他,就得擋住上半邊臉。”
“你的眉眼……和你母親幾乎一模一樣。”
梅宴的語氣不上是悲哀還是懷念,沈魚從中感受到了危險。
她對雨蓮……也是不同的?
難道?
想起時候她看著自己女裝的眼神,沈魚感到崩地裂……
梅宴的戰鬥意識無比豐富,精準地捕獲他這一瞬間的失神,暴起發力,頓時上下逆轉!
隻要她願意,沈魚在體力上完全壓不住她。她也一點兒都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他身上。
沈魚被這突然而來的重量壓的氣息一窒。
他的表情明顯是毫無防備,畢竟是沒有經驗,真動起手來,他也隻是色厲內荏的雛鳥而已!
梅宴神采飛揚,拇指微翹,勾起他的下巴,直直地戳進他來不及收起的慌亂。
“你怕了。”
沈魚耳根瞬間變紅:“我沒有!”
這回輪到他渾身僵硬,卻不是嚇的,而是猝不及防的緊張。這個姿勢,比他剛才還要放肆,師父想幹什麼?
梅宴能觸摸到他在自己手掌下砰砰直跳的心髒,脆弱的,又是堅韌的,若不是那些藥,她輕易就能掌控。
……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他那麼傲氣,卻用了卑劣的手段,隻為了幾句心裏話。
該怎麼呢?不愧是朝夕相處的徒弟,很了解她?
還是,不愧是少年心動,對……愛慕對象的觀察和了解,真的很仔細。
梅宴也是人,臉上也會發燙,她用好容易恢複的一絲絲靈力強壓了下去,然後翻身下地。
“放心吧,你還呢,我沒那麼禽獸。”
沈魚可不覺得這有什麼放心的,反而臉色陰沉。
“不了,你要不要試試?”
梅宴瞪眼。誰怕誰?
“……”
好吧,我怕了。接觸到沈魚發狠的目光,她選擇秒慫。
徒弟終究是長大了,她還沒忘了今是如何被逼到絕境,刺客得到機會,趕緊落荒而逃!
這種早有預料的標準結局,沈魚真的是一點兒意外都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