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時花逸仙可沒少幹這種事,每次都是一副要哭的模樣,可那次也沒見他真的哭出來。

“淼淼你還是將它給我吧,晚上還是讓它來咬我,我我不能讓它傷害你。”

“夠了。”明知道花逸仙是裝的,水淼淼還是忍不住,這就是‘紅顏禍水’的威力吧。

掏出一手絹砸向花逸仙“它還這麼小能幹什麼頂多拆個家,在說了誰都有可能被噬主,你絕對不會的。”

“淼淼不用安慰我了。”

“誰安慰你了。”水淼淼將小奶狼舉起道:“就算它半夜破門而入,那頂多也是想爬你的床。”

話落,身旁兩位看戲的皆笑出了聲。

花逸仙這特招動物喜愛的體質,在世家也是有傳聞的,自然聽的懂水淼淼的話。

就花逸仙這個當事人一臉的不忿,若要死在這畜生的口下,還不如自己動手好了。

“你還看戲。”

“不看了不看了。”藍季軒擺著手道:“屠骨狼若認主,一生隻認一個,至於噬主,是總有人不信邪,妄圖用術法征服那些曾經有過主人的,才會傳出屠骨狼愛噬主這一說,所以確切的來說是那些人自作自受,花兄又何必緊張。”

“姓藍的,你誠心嚇我是不是。”花逸仙眨了眨眼,那目中的一汪水,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卷起袖子,花逸仙望著藍季軒“有種單挑啊,怕了。”

“嗬,怕,我怕你一會兒哭。”

這兩人怎麼又掐起來了,水淼淼望著自己懷中傳說凶猛異常的小奶狼,麵無表情的道:“需要我在給誰梳一次頭嗎?”

瞬間假山後這塊地,鴉雀無聲。

一群小孩,想跟我鬥。

“也不早了,該回去了。”水淼淼抱著小奶狼站起身道:“話說,它這麼珍貴,你這幾天還要放我這嗎?”

“可以嗎。”花逸仙欣喜的道:“我還以為你聽了它的凶名,不願意了呢。”

“願意當然願意。”水淼淼摸著小奶狼道:“它拆家還是挺厲害的,我要把他放宮格房裏去。”叫他躲著我。

“你跟宮格有仇?”

“啊?”水淼淼正幻想著宮格那雞飛狗跳的樣子,花逸仙這一問,頓時有點蒙。

“人好歹照顧了你幾天現在受傷躺在床上動不了,你還哎呦!”花逸仙捂著額頭,撿起一旁掉落的扇子,望著藍季軒嚷嚷道:“你幹什麼!真想一決雌雄啊!”

“雌雄是決出來的嗎!”藍季軒伸出手“我剛才隻是手滑了,謝花兄幫我撿起來。”

“騙”花逸仙還想說什麼,看著藍季軒那抿上的嘴唇,冷凝癡緊蹙的雙眉,和水淼淼那要笑不笑的神情,乖巧的將扇子放到了藍季軒手上。

望著沉默的三人,水淼淼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喊道:“花逸仙。”

“有!”花逸仙一下子從地上站起,站的筆直。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隻是想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

藍季軒扶額。

冷凝癡捂臉。

連水淼淼都想甩手直接走了,深吸了口氣,“我隻想想問它取名了嗎?”

“哦哦”望著水淼淼懷中的屠骨狼,花逸仙反應了過來“還還沒,要不你取。”

聽著花逸仙那討好的語氣,水淼淼都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它是你的。”

“那就叫它”花逸仙思索不到一秒,開口道:“叫它小奶狗好了,你不是剛見它的時候,就一隻喊他小奶狗的嗎,就叫這個好了。”

“你確定?這可是隻狼。”水淼淼有點後悔了,自己應該在知道你們瞞著我宮格事後就立馬走人的,而不是在這調節氛圍。

“無所謂,就這麼定了。”花逸仙大氣的道。

好吧,你是它主人你說了算,就是不知將來它開了智,知道這名字的意思了,會不會有那麼幾分噬主的想法。

手伸到冷凝癡麵前水,“走了,回去了。”

“啊?”冷凝癡愣了一下,原以為水淼淼知道自己瞞著她,會不願意的。

“走了,改日在聚好了你不冷我可冷了。”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水淼淼的外衫,冷凝癡急忙握上水淼淼的手,站了起來“對不起。”

搖搖頭,水淼淼看向也站了起來的藍季軒、花逸仙說道:“我和凝癡就先回去了。”

“花公子,藍四公子告辭。”冷凝癡行了一禮道。

二人目送著水淼淼他們離去,花逸仙攀上藍季軒的肩說道:“我們也一起走吧!”

“我們不同路。”

“那裏不同路了,繞繞就行。”

“放手。”

“不放,你生什麼氣,淼淼看樣子也沒有多關心那個叫什麼宮的。”

“不關心。”藍季軒打開花逸仙的手,那模樣是不關心嗎!若水淼淼知道是王仁將宮格打傷了,還弄瞎了一隻眼,這事就有的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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