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嚴重嗎?”水淼淼蹲下問道。

花逸仙一頭栽到水淼淼懷裏,帶著哭腔道:“嚴重,很嚴重,全身疼的慌~~”

花逸仙充分的演示了什麼叫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水淼淼一臉心疼的安撫著花逸仙,花逸仙在水淼淼懷裏撒潑打滾好不自在。

樓上,一乂做著深呼吸提醒著自己,花逸仙畢竟是花家唯一的男丁,死不得死不得。

從屋內拿著千羽鶴氅追出來的四孠,看了眼樓下的場景,甚是無語的看了眼一乂,死不得還傷不得嗎。

從樓上一躍而下,四孠將鶴氅披到淼淼身上,“頭發還沒擦幹,會著涼的。”說著四孠一腳踢開了花逸仙,將水淼淼橫抱而起,回到了樓上。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花逸仙在藍季軒腳邊停下,抬頭可憐兮兮的望著藍季軒。

“別妄想我會拉你起來。”藍季軒手一抖,手中扇子就很不幸的砸落在花逸仙臉上。

“你,故意的。”花逸仙在地上躺屍。

“故意的。”藍季軒毫不猶豫的道:“我到底是抽什麼風要和你一起來,現在我的形象都被你拖累了。”

“這無所謂,第一時間告訴淼淼王仁遭天譴了才重要。”

“你以為賢彥仙尊身邊的小童會不告訴淼淼嗎。”

“那不一樣,我可是去偷瞄了王仁的樣子那還是個人嗎?那就不是個人!”

藍季軒翻了白眼,誰想聽你描述王仁的慘樣了“把扇子給我。”

“哦”花逸仙拿起臉上的扇子,遞給藍季軒“你說瀲灩醫能治好王仁嗎?”

“瀲灩醫嗎~”藍季軒接過扇子,將扇子展開輕搖著“據我所知,至今沒有瀲灩醫失敗的傳聞······”

至今沒有失敗的傳聞,恐怕現在有了。

瀲灩醫看著被抬進來的王仁,手裏把玩著那枚信物,東西是真的,這個人自己不能拒絕,可關鍵是怎麼治。

這王仁到底是怎麼沾上噬水的,自己當初鼓搗出這東西時,可沒有研究解藥,雖然伴隨著噬水的研究,是有東西能製止噬水的腐蝕性,但隻能是量很少的噬水,王仁這明顯是被別人倒了一瓶啊!

難道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栽到自己手上了嗎!

在簾幕後沉思了一會兒,瀲灩醫故作深沉道:“你們來晚了,我隻能保住貴公子的性命,但貴公子的臉是不能複原了。”

一聽自己孫兒有性命之憂,王剛豪哪還管其它的連聲道:“能保命就好,保命就好。”

聽到王剛豪的保證瀲灩醫得意的笑著,其實一瓶噬水而已怎麼可能丟掉性命,又不是喝了一瓶,不過隻有說嚴重點才能保下自己的一世英名。

一頓折騰後,王仁終於不再疼的直叫喚,不過真如花逸仙所說的,臉已經沒有了人樣。

瀲灩醫清理了半天,勉強救下了王仁的一隻眼。

喊人把王仁抬了出去。

就這樣吧,起碼還有一隻眼睛能隱約視物,鼻子倒是徹底沒了,好在嘴的洞還在,能呼吸能吃飯,能···

瀲灩醫表示自己編不下去了,都這樣了折騰什麼勁找顆樹吊死算了,還連累了我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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