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雋器師與九重仇衝上前去被眾人阻攔。
“沒用的。”躺在地上的惡狂客從地上坐起捂著自己腹上的傷口好心的為其解惑道,“…我也隻是聽聞,安絕老來此城很早,親眼見過他醉酒胡話的大多已經離去了,不排除以訛傳訛的可能性,但在這個有死無生的場景裏就算是根稻草也不會有人放過的,我們就這幾個人毫無勝算還是別摻和了,不如祈禱一下,希望他是有名有實的。”
聽罷,雋器師直驚呼,“什麼玩意!我怎不知道?聽過安絕老顛沒想到這麼顛能如此坑自己的徒弟。”他若早聽過這傳聞,定會瞞死穆安的師承,就他那都打不過自己能力。
“其實這熱鬧在城裏傳的挺廣的,隻是你們當時在街上就一個勁的瞎溜達也不與人交流,自不可聞。多欲仙有句話沒說錯,你們絕對不可能是魔修雖然沒有仙盟那樣的排擠鄙夷可天然也不願多搭理我們,但放心,你的情,我惡狂客絕對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隻是穆蒼的事尚未涉及到雋器師身上,惡狂客沒有動而是好言相勸。
九重仇嚐試但過不去,無奈回到雋器師身邊出聲道,“說不定他真有方法呢?他”
雋器師剜了他一眼,冷聲打斷道,“他若有辦法會拖到三水遍體鱗傷!我看你們也算是相熟的,因都是同齡,你又覺得他修為會是幾何?這裏這麼多比他修為高的都沒有辦法還有臉去逼迫一個小孩?”
九重仇沉默不言語,萱兒突兀插話道,“你不也是。”
瞬時雋器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九重仇身上,理直氣壯的說道,“不一樣,他們是無憑無據。”
“你若有憑有據也拿出來一個看看,不同樣都是逼迫。”萱兒為九重仇說著話,“是不是三水跟你說的,那或許算個實證,可她不應該嘴嚴誰也不告訴嗎?”
“我很早就想撕你嘴了,我們是來救你的但到現在一句謝謝對不起都沒聽到。還有你這話算不算默認了?”雋器師狡黠的道,他聽不懂謎語,但總感覺萱兒是在給自己遞話。
萱兒躲到九重仇身後,小聲說道,“對不起,我隻是想為你說話抱不平。”九重仇有些心累的歎了口氣,無法責怪。
“所以為什麼總拒絕。”雋器師實在不解。
“我沒有刀見誰都這般說,你的方法也隻是猜測不一定可行,冒險一試不值當,若真可行,她點頭我義無反顧。”
“嘖。”萱兒咬住唇握緊拳,壓住心中一次次燃燒起的邪火,現在說的情誼深長,我看後麵誰先翻臉……
麵具者忽然出手,穆蒼隻感覺自己懷中一空水淼淼就出現在了對方的手中,失神一瞬,無饜氏的劍便靠在了頸項,貼臉質問道,“說!你有沒有辦法!”
“莫急。”麵具者揮揮手,有領悟者瞬時下了無饜氏手中的劍,打開了他,在將穆蒼安全的由自己挾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