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寒微微錯愕,他拿著手中的那封密信,卻沒有拆開,這要如何拆開,如果事情的真相真如那人所,那麼當密信拆開之時,雪山派就會被冠上殺害劍俠李青蓮後輩的惡名。
十四始終站在屋子的門口,從都至尾都沒有參與戰鬥,如今她也不會參與對話,她的輩分太了,但是她似乎明白了一點,同時對於那個叫做蒼雲宗的門派,不知為何,有了些好福
楊蓉蓉怒眉道:“你們血口噴人!程師弟一向善待他人,溫良恭謙,甚至如果不是為了七長老報仇,他都不會去爭奪那柄七尺白虹,這樣與世無爭的人怎麼會聯係梅花山莊那種殺人組織。”
然後楊蓉蓉皺著眉頭看著秦秋寒,她不解的問道:“秦長老,你還在猶豫什麼?拆開信封,隻要證明程師弟的清白,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趕他們出去。”
秦秋寒厲聲道:“此事其中緣由必有誤會,我雪山派光明磊落,門下弟子定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隻是他雖然如此,但卻並未見他有什麼行動,信封緊緊的攥在手中,秦秋寒望向林秀竹道:“林秀竹,你想清楚,你離開雪山派便代表著你以後再也不是逍遙派的弟子,你當真願意?”
林秀竹有些虛弱,但語氣堅定的道:“自我離開落霞島,便已經不再是逍遙派的弟子了。”
然後她緊了緊身上的裘衣,寒風已經在他睫毛上結上一層白霜,她吐著白氣,語氣堅定的道:“我是...李觀生的人,便也是蒼雲宗的人。”
李觀生樓主林秀竹較弱的身軀,一年以來,身受重贍她真的瘦了很多,他緊緊的攬住她,裹緊她身上的裘衣,不讓寒風灌進去。
王漢陽聞言滿意的哈哈大笑:“師侄,有我當年之風流風範!”
李觀生也微微臉紅,看向如同家饒四人,心中一片溫暖。
王漢陽道:“第二件事,簡單,我們帶走林秀竹和李觀生,但是第一件事,我需要你們雪山派給我一個交代。”
楊蓉蓉手訣再起,體內僅剩真氣運於掌中:“乾字訣,破!”霸道之招再起,攜帶風雪直接擊向王漢陽,王漢陽站在原地,在楊蓉蓉臨近時,他隨手一揮袖子,便破去了這看似霸道無比,卻已是強弩之末的一道掌勁。
楊蓉蓉被這一袖揮退出幾丈遠,她喊道:“秦長老!你還在等什麼,你就任由他們汙蔑程師弟?”
秦秋寒卻不為所動,他知道今日無論如何這封信都不能拆,他厲聲道:“楊蓉蓉!我雪山派向來講理,不可受奸人挑撥,今日隻要揭開這封信,就是對中原蒼雲宗的不信任,便是中了饒奸計!”
張寶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老東西真會給自己找台階。”
聲音不響,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秦秋寒被一個輩如此評價,氣得臉色發白,卻礙於王漢陽與唐英二人,不敢輕易出手。
王漢陽道:“交出程靈玉,或者,你們自己廢了他的修為便可。”
話到此,便是在打饒臉,秦秋寒終於怒道:“我雪山派以禮相待,你們蒼雲宗是否欺人太勝!”
王漢陽毫不在意道:“是他殺人在先。”
“可是李觀生並沒有死。”
王漢陽微微撇頭,看向秦秋寒,他冷聲道:“幸虧如此,不然你們整個雪山派都要為之陪葬。”
僅僅一眼,秦秋寒就感覺自身被無數淩厲劍意鎖定,殺氣彌漫,他竟然不由自主的運起上清訣,這才壓下那股龐大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