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柔公主一臉憤怒的會到房間裏麵,嬤嬤迎上來,“公主,怎麼了?做完雍王都留在您這裏了,您怎麼還不開心?給嬤嬤說說。“
“說說說,有什麼用,雍錦早上和蕭瑞瑤那個賤人那樣的親密,可是他對我卻沒有過那樣,他從來都沒有親過我!”靈柔想起來早上看到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樣子就生氣!
“公主,您不要太著急了,您都已經獲得了雍王的的人了,雍王的心很快也就屬於您了。”嬤嬤隻好不停的安慰著靈柔公主。
“氣死我了,蕭瑞瑤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叫她好過的,我要進宮去。”
靈柔公主從宮裏麵回來以後,一臉得意的樣子,蕭瑞瑤從房間裏麵走出來,靈柔公主從來不會向蕭瑞瑤行李。
“姐姐,您現在沒什麼事情吧?”
“沒事的,妹妹,怎麼了?”
“我皇額娘說了,這個月要抄寫佛經,我想著雍錦也經常上戰場,我們也為他抄寫一些吧,這裏又一本的佛經,今天晚上抄五遍吧,明天我來找姐姐要,這可是皇額娘的命令。”
蕭瑞瑤結果了那本佛經,她根本就不會用毛筆寫字的,這豈不是要為難她?而且靈柔公主還說這是她皇額娘下的命令。
蕭瑞瑤那著那本佛經朝著房間走去。
“什麼?她竟然這麼陰險,她這就是誠心的為難你!”溫倩一臉不愉快的說著。
“溫倩,幫我去拿石硯來吧。”
“不行,我這就去告訴雍王,讓他來給你做主。”
“你告訴他也隻是會讓他為難的。”蕭瑞瑤並不想讓雍錦為難的。
而當天晚上,雍錦一回來,靈柔公主就把雍錦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雍錦,我今天進宮了,皇額娘和天子哥哥都問我,我們最近怎麼樣呢。”
雍錦能夠聽得出靈柔公主的意思,她就是要拿著天子和皇額娘來壓製他,告訴他,她是當今的靈柔公主,身後有天子和她的皇額娘為她撐腰。
“公主,我還要去書房看些奏折。”
靈柔公主一笑,將雍錦拉了過來,“你看,我都給你放在這裏了,以後你有走著我就全部都放到這裏來,你在這裏看,我就在這看著你,不打擾你,好嗎?”
雍錦看著桌子上的書和折子,靈柔公主看來是早有準備了,自己看來說什麼也是沒用了,雍錦看了看窗外,靈柔公主朝著雍錦的目光看過去,靈靈柔公主知道雍錦又是在看蕭瑞瑤那個賤人了。
“雍錦,你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嗎?”
“不了,公主。”雍錦沒有什麼表情,一場的冷峻,坐了下來,開始看著折子。
靈柔公主就這樣坐在一旁看著雍錦,看了一會靈柔公主就有些困意了。
“公主,困了就先去睡吧,我還有一點就看完了。”
靈柔公主搖了搖頭,強忍著困意睜開眼睛,沒一會又困了。
雍錦站起身來,抱起公主走向內屋。
公主剛一躺下就睡著了,雍錦走到桌子旁將蠟燭熄滅,卻看到府中閃過了一個黑影,雍錦謹慎的跟隨出去,看著黑影朝著書房進去,看那人的伸手和姿態,雍錦覺得和五子十分的相似,雍錦躲在遠處,看著五子從房間裏麵出來,偷偷摸摸的,從自己的腿上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用什麼鳥放飛了。
雍錦覺得五子一定是有問題的,至於放走的什麼東西他就不得而知了,雍錦飛身出去,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將天上鳥弄了下來,爪子上幫著一個紙條,雍錦展開了紙條,上麵寫著,“夏王,已確定夫人身在擎府。”
雍錦看著那張紙條,幾乎窒息的感覺,他多麼不想驗證的事情就這樣明明白白的寫在了那張紙上,什麼叫做已確定,就是五子也不確定那個女人是不是西紀武卿的夫人,五子也一直在府裏麵確認著。
自己也隻不過是有那張畫,從一開始見到蕭瑞瑤,就覺得這像是那個女人,才會把這個女人弄進府裏麵來,那張畫是雍錦的父親幾年前帶兵打仗的時候獲取的,父親要自己把這個當作將來萬不得已牽製西紀武卿的籌碼,而五子如果是西紀的人,那麼就一定比自己更了解這個西紀夫人,五子都確認的事情,自己難道還要去質疑嗎?
這樣說的話,蕭瑞瑤一直都是裝的嗎?她裝的和自己相愛?一切都是假的?雍錦沒想過自己會真的把感情投入到這裏麵,卻沒想到最終還是被算計了。
雍錦緊緊的纂起拳頭,一拳捶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蕭瑞瑤第二天一早把抄寫好的經書交給靈柔公主,“妹妹,我寫好了。”
“妹妹也是你叫的?叫我靈柔公主。”靈柔不屑的笑著,昨天雍錦依舊是留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且今天一早雍錦對自己的態度異常的好,靈柔自然開始覺得蕭瑞瑤不算什麼了,把淨水往旁邊一扔,根本就不看,看到蕭瑞瑤那紅腫的右手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