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和別人一起放花燈嗎?”
陸青綰覺著夜景桓有些無理取鬧。
“嗯,你應該和我一起放花燈,你也知道的夜承玄他不是什麼好人。”
話間,夜景桓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竟然躺到了陸青綰的床上。
“喂,這是我的床!”
還沒來得及吐槽夜景桓霸道,這家夥又跑到了她床上,簡直不可理喻嘛!
“我知道,借我躺會不行嘛,奔波一怪累的。”
“怎麼,你和宋念如一起放花燈還有理了是不是,做什麼都那麼理直氣壯,還是男人不?”
陸青綰被徹底激怒了,本來見到夜景桓與宋念如一起放花燈心裏就不那麼順暢,如今見到夜景桓又是這麼個表現,她再忍不下去了。
看到陸青綰終於把最真實的情緒表現出來,夜景桓心裏高興極了。
“我沒理,這件事我做的大錯特錯,我也是個十足的男子漢,所以……”
夜景桓突然停頓,起了身,逐漸往陸青綰這邊爬,最後成功把陸青綰逼到了牆角。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要喊人啦!”
陸青綰慌了,滿臉通紅,以為夜景桓就要把她給吃了。
“跟你賠禮道歉啊,你的大桓子真心地向你賠禮道歉,你就接受了吧,好不好?”
此刻的夜景桓就像是被什麼鬼東西附身了一樣,活脫脫一個粘人精。
這樣帶著些撒嬌氣的賠禮道歉還不夠,夜景桓竟然伸出手抓住陸青綰的手掌,將陸青綰的手掌輕輕打到夜景桓的臉上。
“打死你這個不長心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然後,陸青綰破功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著陸青綰笑了,夜景桓也笑了,隻是這笑中似乎還帶著些許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要是能一直這樣與你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他的寒毒深入骨髓,沒有鳳鳴山主峰峰頂上五百年才長出一顆的地脈神芝,他能有命活下去都是個未知數,更別提想要與陸青綰終老了。
“當……當然可以啊,我們是好朋友啊!”
夜景桓笑得有些勉強。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表哥的事我來幫你。”
罷,夜景桓嗖的一下飛到了窗外,然後很不湊巧地撞到窗框上,隻聽咣當一聲很明顯的聲響傳了出來。
“姐,出了什麼事?”
在外麵的瀲月聽到聲響連敲門都忘記了,連忙衝了進來。
“沒,沒事,我就是覺得窗戶沒關嚴,再重關一下。”
陸青綰替夜景桓的肉肉感到疼,也不知道剛剛夜景桓撞到窗框上有沒有山哪裏。
害怕被陸家人發現,夜景桓直接用輕功飛出了陸家才肯停下,然後他五官扭在一起,很痛苦地道:“啊,好疼。”
這腳踝明日一定青紫了,這陸家也是,做個窗子做那麼,害得他每日來找陸青綰都恨不得把自己縮成個圓球。
“王爺,您回來啦。”
楚欒瞧這他家王爺遲遲不歸,心中掛念,便幹脆在王府門口等候。
“嗯。”
夜景桓走路一瘸一拐,看上去有些狼狽。
“王爺您腿怎麼了?”
楚欒擔憂道。
“沒事,為了我的心,付出點代價也是值得。”